。”
整理了xia仪容,又换了一件衣服,这才走chu去。
奥尔嘉几步迎上来,拉住她的手dao,“我刚才看见他在轻薄你,你没有被他怎么样吧?”
林微微摇了摇tou,“没有。”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上xia打量了她几yan,奥尔嘉又问,“你什么时候惹上了党卫军的人?”
“我,”她开了个tou却不知dao怎么解释,最后只能dao,“是误会,他认错人了。”
“袁,你别把我当傻瓜,这里华人就这几个,女生除了你,也就两三个。你说他认错人了,他还能把你当成谁?”见她不答,她索xing一鼓作气地说了,“上次在医院,你看他的神qing就不对,没想到现在他还追你追到家里来了。元首的种族论,你也听说过吧,你说他shen为帝**官,怎么会追着一个亚洲人不放?”
“够了,奥尔嘉,别再说了!我承认我和他认识,我们之间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叫人匪夷所思。但是,那些都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想忘忘不了,想ai没勇气……我已经够痛苦了,你不要再bi1我。”她懊恼地叫了起来,伸手挡住脸,yan中泪意泛滥。
站在众人面前的林微微向来乐观开朗,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跟前展louchu自己无助绝望的一面。奥尔嘉被她这个激烈的反应吓了一tiao,原本只是关心她,没想到nong巧成拙,反而把她bi1上了绝路。她不禁一愣,心tou随即涌起了一gu愧疚。
“对不起,袁,我不bi1你,以后也不再问你为什么了。”奥尔嘉安wei地拍了拍她的背,伸手给了一个安wei的拥抱,dao,“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只是担心你受伤,所以想保护你。”
见她沉默着,奥尔嘉又dao,“不guan你们之间什么关系,也不guan他zuo了什么事来伤害你,我要告诉你的是,上帝在关了一扇门之后,还会再打开一扇窗。ai了,就大胆地说chu来;痛了,就勇敢地将伤kou上的毒瘤割除。追寻所ai、忘记伤害、抛弃过往……怎么样都可以,所zuo的一切只要对得起你自己这颗心,其他的都是过yan云烟。可是啊,袁,你要记住,无论谁伤害你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你自己,因为即便世界上的人都痛恨你、都离你而去,至少还有一个人会ai你,而这个人,就是你自己。”
这一番话可谓是肺腑之言了,林微微很gan激她,在乱世中,有人关怀、有人在意你的死活,这是何等幸运之事。就算aiqing没有了,但至少还有友qing,她有奥尔嘉、有韩疏影、还有洪堡大学那些师兄jie,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奋战。
“谢我什么呢?我也帮不了,只能说一些好听的话安wei你罢了。人生路,不guan悲huan离合,还是得要你自己走xia去。当你驻足在原地,为那些liu逝的风光而伤gan时,也许已经错过了xia一段更mei丽的景致。谁知dao呢。所以,袁,赶快振作起来吧。随心所yu,就算zuo不到这几个字,至少也不要为难自己。”
奥尔嘉又安wei了几句,然后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reshui,chu来时,看见她的目光在鲁dao夫shen上打转,不禁叹了一kou气。有些话说起来容易,但真要zuo到,却实在不容易。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风凉话谁不会说,只是真要是自己遇到,恐怕也不会比林微微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