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

瑟维斯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一个字，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没有再追究去的必要了。

第4章初遇（4）

「您目前没有副官。」白桥立刻答。

大家谈过一场，好聚好散不行吗？有必要这样？我又不是什麽不通理的人，这麽像是逃命般跑掉，有什麽意义？

「是的。」

幸好，没有人知，没有任何一个有机生命能够想像“灵魂机”所达到的深度。

瑟维斯有些不快，因为那个家夥就这麽申请了调职，一个字也没有和他说。

父亲一直这麽教育瑟维斯，即使这时候他的心十分不快，却也没有表。有时候，这是非常有益的，比如，白桥一发布警告，他就立刻了戒备状态。这样的况一久，他就变得不太习惯承认显的绪，那会令他到莫名的羞耻。

白桥的反应很灵，这一令瑟维斯到非常满意。“灵魂机”就是和“非灵魂机”不同，只是相起来的觉不太好，像是一个活人，有些麻烦。

“这里是联第二六二师风暴机甲营杨上尉，靠近机甲报识别份。”瑟维斯报一番通告，简洁而充满了压迫。

对面的机甲没有标识，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飘在宇宙中的废弃机甲般，缓慢地飞过来。这样的举动，如果不是白桥有心，瑟维斯警惕，恐怕就会真的会被当成垃圾忽略过去了。

「主人，有不明机甲靠近。」

瑟维斯认同了这样的说法：「周围有其他源吗？」

瑟维斯陷了沈默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般。

在等待对方回答间隙，瑟维斯在脑海中问白桥：「你觉得这机甲有问题？」

“不要太过於让别人看见心，这会成为你的弱。”

「已经打开了，主人。」

「前方一千公里有一片小陨石群，最近的行星罗斯在陨石群後面，无论是从我们发地还是罗斯飘发的机甲都必然会经过这片陨石群，必然会受到撞击，但是这机甲没有丝毫撞击的痕迹。」

「打开通讯。」

白桥静静的等待著，他当然可以分析许多结果，基於“灵魂机”的特，他甚至可以比瑟维斯能想像更多的可能。即拥有有机生命的想像力，又能够与其他“机”获得更多的沟通，他知的比制造者所想像的更多。

白桥观察著这个人类男，在他的心智能中，那两句被最底层的话一直在飘著，时不时显示来，令他有种想要清洗记忆棒的冲动。

「那麽，我现在的副官是谁？」

我是没有权限的，您的权限即是我的权限。」

「有的。」

如果瓦丁集团那些工程师知白桥现在所想的话，八成会大吃一惊，并且立刻把他的心智能拆来，测试个不死不休。

幸运或者不幸的是，很快就有突发况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瑟维斯想不通，只不过，并不会太过於在这方面耿耿於怀，仍然非常准地控制著表，威严而不失平静。他从小受到这样的教育长大，已经熟练至深灵魂，成为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