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蓥一说：“阿远说的赵立海的那两句话，赵远的反应，还有我能够看到你楼的位置。”

日的。”韦正义骂了一声，趴在桌上，困得都块粘在一起了，结果被重新探来的陆蓥一的脑袋吓得半死,登时“垂死病中惊坐起”。

陆蓥一又探去，睛却是朝着楼上的：“看得到吗？”

陆蓥一跑来后对卓阳说：“二楼来的人不是郭庆松。”

“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陆蓥一想象着赵立海当时的样，往那儿看过去。一开始的时候只能看到鞋，然后是、腰、衬衫，差不多了楼梯的一半左右的时候就能看到整个人了。陆蓥一回想着当时赵远说过的话，赵立海听到了脚步声，回看，后来喊：“郭……郭庆松……你……你怎么……”他往后退，然后被郭庆松的尸绊倒在地。

韦正义不知陆蓥一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骂的，讪讪：“没、没事。”

“忘拿东西了。”他说,并从韦正义的桌上顺走了什么,到兜里。

陆蓥一想了想说：“哎，你等等，你比赵立海，你给我压到他那。”

陆蓥一笑容可掬，说：“我会通知你卓哥，你骂他是狗。”说完，便踩着轻巧的步伐跑了。

炼锌厂的厂房里空空的，几台老旧的机残躯还留在厂房里，阳光从的天窗钻来，在地上拉一条一条长长的影。靠近侧墙的一侧地上画着长椭圆形的粉笔线，代表着装郭庆松尸的麻袋就放在这里。陆蓥一蹲，抬往上看了看，跟着又站起，往后看。赵远当时监视赵立海的窗就在他侧后方二十多米远，如果赵立海当时站在这个角度，不往后看是看不到的。跟着陆蓥一又抬看向上方，在他侧前方也是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架铁梯，直通厂房上层平台。

陆蓥一和卓阳踏着晨光，钻过了警方设立的警戒线。

陆蓥一让卓阳站到自己现在的位置，自己又跑去，找到赵远站立的窗，那里也被警方检查过，留了检查的痕迹。陆蓥一像赵远一样站在那个窗，贴着墙往里看，嘴里喊：“看得到吗？”

陆蓥一又探去一、再一，卓阳说：“停，这样能看到。”陆蓥一于是又缩回去一，卓阳说，“看不到了。”

卓阳说：“看到了。”

卓阳那边传来声音：“看不到！”

卓阳问：“怎么说？”

韦正义：“………………”好像知了什么不该知的事，等等,刚刚陆蓥一拿走了什么？他的警官丨证，卧槽！韦正义起来就往门冲，结果只看到卓阳开的车在清晨空旷的大街上拉一条无比拉风的疾奔线。

卓阳想了想

清晨6，立新炼锌厂

卓阳那大概翻了赵立海的档案，然后把生生压来一截，这么一来喊：“看不到了。”

于是陆蓥一就着这个位置又往楼梯看，因为两边几乎是在两平行线上，夹角很小，所以从这个位置去看，确实是很难看到从楼梯上来的人，除非陆蓥一把往里面探，但是这样一来一定会被卓阳那个位置的人看到。陆蓥一从外又跑回厂房，自己跑上二楼看了一，二楼并没有什么机设备，就是个四围的平台，方便工人监看机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