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没有开，他也始终没有主动提想要门的请求，似乎觉得自己在这幢房的家门站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柚木晃生走神了一瞬间，然后后退了半步，抿起嘴。

        “……请来吧。”

        他有些心复杂地这么说。

        ＊

        柚木晃生提供了一次的鞋套后，诸伏明走了客厅。

        宽敞而明亮的独栋别墅，但整看起来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孤独、冷淡、回避几乎写在房主本人的肢语言中，但他还是容许了陌生人的。

        柚木没有主动开。诸伏明就也不再礼貌地等待。他主动开：“柚木君――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柚木了。

        “之前的梦境……中，”诸伏明在提到梦境时表也有些许的微妙，“关于这一切的况我们只能简短的交，我能先从你这里得知更详细的信息吗？”

        柚木晃生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说：“你想问什么？”

        ＊

        ――你是怎么知这一切信息的？

        ――有一分是自称“系统”的声音告诉我的，有一分是自然而然地意识到的，还有一分是推测得的结论。

        ――场景卡……是否需要双方都于梦境中的状态才会继续行？

        ――可能是。但也可能不是。目前无法推断这方面的信息。

        ――总计有多少张卡片？

        ――139张。

        ――目前他还有其他类似的经历吗？

        ――他记忆中没有。

        ――梦境是否无法自主脱离？

        ――不清楚。但或许在梦外设置闹钟会有效果。

        ――前一天晚上的梦境后续，对他会有影响吗？

        面对这个提问，柚木晃生一时间没能作回答。

        听到这个问句的同时，他条件反地回想起从梦中残留到梦外的绪。被拒绝其实没有什么、被冷淡也只是让他觉失落，但被戏的觉……非常糟糕。

        他意识地住心、微微皱起眉，但又很快放手，摇了摇：“……这不重要。”

        诸伏明：“……看来，如果选择在梦境中拒绝你，这对你来说也会产生影响。”

        柚木低垂着，避免自己和诸伏明对视：“……无所谓。”

        ――你是个警察，甚至还是个固守自己的一套规则的正直的警察。你无法说服自己的良心这样的行径，那就不用我。

        “……你只是被迫参与来的受害者。想怎么都可以。”

        ――随意地对待我就好。不想继续就永远这样拖延去也没关系。

        诸伏明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