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不会吧……？」炎凌耀听到电话另一端的人重重叹了一气。「你真是够了。凌耀，我劝你一句，工作和界线要分明，你必须明白。」

「我知……」

他并不期望能从潘烈光中得知些什么。既然是这个男人刻意不说的事，就一定是对旁人有很大的冲击力。看似冷漠残忍的男人，总是适切地掌握柔的分寸。

地的窗帘。

「而且我想，不是之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也都把范阳当最重要的事吧？」对方没有说话，炎凌耀接着说：「我对小夜的和你对阳的是一样的。」

微风过，天的风还有些凉，只穿着单薄黑汗衫的炎凌耀象是没有觉一样站立在风中。

「这不是你知不知的问题……」

「古恪他闹什么？」

「我想要了解小夜。」

「要怎么样……才能像你跟阳一样？」

微不可闻的嘀咕仍被炎凌耀听见了。两人陷沉默，谁都没有先说话。

「我想要了解他。这几天来，我已经这么决定了。」

这换潘烈光被炎凌耀的坦率堵得一时想不骂人的话。

「你应该知不少吧？」炎凌耀勾起嘴角，神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如果只有你和阳了解小夜……我可是会忌妒的。」

他想成为能够让人依靠的男人，他想成为很、有能力保护别人的人，既然如此，就不能放纵自己对任何人产生依赖。

「你说的我都知。但是不怎么样，我就是没办法放小夜一个人面对我所不知的事。我想，不是这个时候的我，还是以后的我，都会把小夜的事摆在第一位。」

炎凌耀一时之间找不到理由塘。

「潘烈光，你们究竟知多少？」

「那是什么问题？」

「你不知！」潘烈光大吼。「如果你知的话，就不会放着工作不！」

潘烈光住嘴了。他从没听过炎凌耀用这般冷漠的气对自己说话……不，是他不曾听过炎凌耀用这种气跟任何人说话。

「这不是重！」潘烈光咬牙切齿地说：「你自从遇到朔夜以后工作几乎停摆了你知不知？再这样去，连我也救不了你！你不要跟我说，这几天联络不到你也是因为朔夜的关系！」

「你不是和他说好这些日要让他教你唱歌吗？他找不到你的人，我看他快把公司的所有材都摔遍了吧！」

也因为这样，才让他对潘烈光和范阳产生了依赖。

「对不起。」

「如果他要瞒你的话你又怎么可能知……」

「你太夸张了。」

炎凌耀听到对方叹了一气，然后电话那一端，传来象是惋惜的声音：「凌耀

「可是──」

「啊？你、他……」

「我不是笨……我想，我也可能猜得到小夜的真实分。但是，还是那一句，不小夜是什么，我依然他。」

潘烈光突然有一种想要跪来大喊请你原谅我的冲动。

就像潘烈光一样。努力往上爬，是为了得到力量，为了保护自己的人。韧的臂膀隐藏在衣着，但是一旦伸手，所散发的力量无人能挡。

不可以，这样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你跟我不一样，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