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地上,磕一xia叫一声:“陈哥儿,我错了。我不是人,打老婆孩zi……”
赵二是个没脸pi的,平时也被人欺压惯了。这xia磕起tou来,也zuo的十分熟练。
只是在脑zi里边磕边想,这陈哥儿,现在还敢让自己给他磕tou。等他把人骗回去了,看他怎么收拾他!
中间白术嫌赵二没诚意,磕tou的声音不够响亮,又让他来回磕了好多个。
直到赵二的额tou都zhong起一个大包,才许他停了xia来,说了句:“行了,既然你认错的态度如此诚恳,我也就不打你了。你赶紧跟我去村长那里,把和离书签了吧。”
赵二yan前一黑,没想到自己磕了这么多的tou,白术竟还是让他和陈哥儿和离。
他再也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白术会不会打他,站起shen来,指着白术和陈哥儿说dao:“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合起来蒙我!想让我和你和离,我偏不离,你不回家,我就去告官。就算要爬钉板,也要让人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在大宣朝,村里的官儿就是村长。这些家长里短的事qing,越过村长去城里告官,是要爬钉板的。
赵二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去爬钉板,不过是吓唬吓唬陈哥儿,告诉他自己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他正说着,那白宝山却正从门kou走了jin来。手里还拿着两份文书,冷冷的看了赵二一yandao:“听说,你还要越过我,去城里告状?是觉得我这个村长不公正,想连我一起告了么?”
刚刚谢家的小厮来找他,交给他一份官文。说让他去找赵二,让他主动和陈哥儿和离。不然的话,往后赵家的田租,都要涨到每年九成。
白塘村的赋税一向收的不gao,只有三成,比其他村zi里六七成的赋税低了一半。
也因此这里的村民才较为富裕,除了个别人家,家家huhu都还是吃得上饭的。
可这谢家也不知dao怎么了,竟单独要对赵家收九成的赋税!
九成粮shi收上去,还剩xia一成还要zuo种zi。那赵家一年就白gan1了,不得活活饿死?这不是bi1着赵二和陈哥儿和离,坏人家姻缘么?
白宝山原本还有些同qing赵二,也实在不好意思去找他说这事qing。
可他刚刚来到白术家门kou,就听到赵二说要去爬板钉告状。
要是他真去告了状,那不就是说他这个村长办事不利,也要跟着吃挂落?
白宝山对赵二的同qing立刻化为乌有,反倒还觉得只是让他和陈哥儿和离,对他还实在是太轻了。
他看了看陈冬青的脸,又看了看躺在白术屋里的粒儿,指着赵二说dao:“你心狠手辣,残害媳妇和儿zi。简直是丢了白塘村的脸面。”
“这事谢家公zi已经知dao了,他亲自发话,让你立刻和陈哥儿和离,分析财产。孩zi归陈哥儿所有。”顿了顿,白宝山又拿chu一张纸dao:“我这里还有份文书,是给你家涨租zi的官文。上面写了,你若和陈哥儿和离,你家每年只用交五成租,若是不和离,你家要交九成租,你自己决定吧!”
白宝山说完,赵二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喃喃说dao:“没法活了,这三成的租zi怎么还要涨成五成?我和他和离,我现在就和他和离还不行么?”
他就是胆zi再大,也不敢和伯爵家斗,还不如赶紧和陈哥儿和离了,不然就等着饿死了。
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