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着，只要你表现可以，我说不定会考虑帮你把锁打开，甚至连辞职信的事都一笔勾销。＂殷见群冷冷地说，＂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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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会电击你三次。不会有任何预警。＂殷见群念他的判决书，悬置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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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可能会有。＂周章反驳。

        她决定不去想。

        殷见群的脸从屏幕上消失。视频挂断。

        这句话带来的压迫让周章极不愿地把手放在了平坦的膛上。

        ＂我想尝尝看，＂殷见群没有理会他的反驳，甚至转而提了一个更过分的想法，＂可是你不愿意来芙城，我尝不到，要不――你玩给我看吧。＂

        ＂我数三声。＂她说，又晃了晃她手腕上的手环，一丝胁迫意味。

        在被称作＂殷副＂和＂殷总＂的时间里她都非常忙。忙于和客周旋，和同事明争暗斗，奇形怪状的人都见过很多。

        ＂不……＂周章哀求似的摇。

        天知殷见群的脑里到底藏了多少淫秽狎昵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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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之后，殷见群曾短暂地生一种厌弃。

        他用手掌抵住乳，用力往抓，带着三分自毁自厌的意味。抓去的同时痛尖锐而汹涌，他弓起发一声痛哼，眶顿时盈满了泪。痛苦在这里远没结束，她了电击，周章惨叫一声，趴坐在床上动弹不得。起的状态阴更为，被电击的疼痛比平时的痛剧烈数倍。他生不如死。

        她把这归咎于神上的疲惫和肉上的受伤。

        ＂不要！不要――求求你！＂周章哭着叫她。

        她洗完脸之后化妆，黑圈相当重，于是她刻意化了一些。遵医嘱给手肘上的伤上药，她换上另一套套装。吃了一份刚好能保证生存份量的早餐过后，她门，并在房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

        她从周章上或许已经索取到了远于他应该偿付的代价，打着蒙钰的名义（虽然蒙钰毫不知）。机会转瞬即逝，她抓住了，然后呢。

        但说到底其实没有人喜被看作刽手。

        周章短暂地闭起睛。

        但蠢人应该只有周章一个。无论再过多久，或者再错过多少次，她也许都有办法发现这个人，然后继续她在他上实践过的事。他那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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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对不起。＂周章埋着，声音闷闷地传来。

        殷见群没有睡多久就被闹钟吵醒。闹钟响过第一遍之后她就起。那是从学生时代就令宿舍舍友惊叹的自律习惯。她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那样是睡不好的，直接后果就是噩梦。

        ＂那么重什么？＂始作俑者静静地坐在屏幕另一侧，毫发无损。她皱起眉，像在埋怨他坏了她喜的东西。

        殷见群的噩梦都不是虚构。那是铭刻记忆里的历史，只有死亡和疾病能把它带走。她一直在期待那一天。

        周章早该知她不会让这一切结束，直到她满意，就像她对他的每一次暴。她总有办法得逞。

        她又说：＂会有吗？会是什么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