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个时候，南灵并没有其他的绪，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无花，缓缓开：“除了我的母亲的事，风四娘还说过，大哥你的母亲，是姓石又姓李的。”

无花气急，一时之间连基本的面都维持不住了：“去你妈的母亲！”

他倒是也想知，为什么他和他母亲都是明的聪明人，却有一个蠢笨如猪的弟弟！

你明白个屁！――无花心恼怒地想着。

“好！”南灵不疑有他，拿起桌上的

这桩事他也听到过，他不知这个女叫什么，只记得黄山世家是姓李的。

南灵既然都到了丐帮少帮主的地位，那么自然对以前的武林兴衰也是有所耳闻的。

“如果风四娘真的是胡说八，那她为什么知这个呢？如果是刻意骗我，那么……大哥，你又有什么证据呢？更何况……我和大哥、和石观音长得并不相像，连格也不像。”南灵以一种包着理解、痛苦、释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大哥，“大哥，别再说了，我都明白的。”

此刻的无花，正在思考中。

“大哥……”南灵看着他，面有些动容，也跟着说，“我也一样！你都是我的大哥！”

南灵也生气了：“大哥！不准你侮辱我母亲！”

说实在的，无花现在自己都想死这个傻弟弟了。

“……我知了。”无花叹了气，“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我也不会你……毕竟，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弟弟。”

好在这么一打岔，无花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意识到这样骂其实也是在骂自己的母亲了，很脆的把这件事略过不谈。

即使南灵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背所有的罪责又如何？楚留香他们会信么？更何况还有神那边的……

他觉得现在了一个死循环，他短时间是说服不了南灵的，也不可能叫石观音过来滴血认亲。不如说如果石观音知这件事的话，第一反应应该是死这个不孝。

神秘的武功，杀了回来，血洗仇家，报仇雪恨。

虽然南灵那番话说得真意切，但是无花知这个方案并没有可行之。

陆小凤和风四娘待在一起，那证明风四娘知的陆小凤肯定都知了。再加上一个现在应该已经查到了秋灵素的楚留香，他原本布置着的计划都无法再用了。

无论南灵怎么，他都已经被怀疑上了。

无花一怔，掩盖在黑布条之的姣好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又是该死的风四娘！

不过也不要紧，他早就考虑过这种可能，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计划是败在一个傻……不，两个傻手上！

这么一想，无花就真切地开始考虑起这个计划的可能来了。

“我们兄弟怕是之后都不能再见面了……”无花扯掉上的面罩，了自己的面容来，看着前的青年，发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在这最后的时刻，让我们兄弟二人共饮一杯吧，就当是……饯别。”

“大哥，你走吧。”南灵闭上了睛，背过去，“任慈死亡的事我会替你遮掩的，天一神的事……我也会替你隐瞒来的。我不会再帮你和石观音任何事了。你永远是我的大哥，但是我不能再让我母亲失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