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立刻说：“不，对不起，我再去换一个！”

        苏好月一时间连左右都忘记了，分不清自己是左脸在疼还是右脸在疼。

        邵宇谊说：“不信就对了，你也？”她换成那块小板，在脸上发极为清脆的声响，“不？”她问。

        板停来时，她的睛全都是泪，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嘴巴说话时会扯动全的肉，觉非常难受。一只手一把把她捞起来，半拉半扯地把她送电梯上了楼，压着她坐，问：“给你倒？”是谢澜。

        邵宇谊说：“你们办公室的理是不是空着？你知吗？她想让你当。”不知怎么回事，她越说话越靠近，半边都要靠在她上了。

        苏好月说：“我没信。”

金寒的睛里闪动着光，向苏好月投去一个饱歉意的神，虽然这其实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被夹起来的实验服还挂在她的腰上，挂在膝盖，中间是饱受待后鲜红的紧裹着的屁，她本迈不动步，只能扶着墙弯着腰，保持着一种可笑的姿态一一挪屋里，两个推着桶装的同事在此时经过，离开三四米远后回了一，脸上是禁不住的被逗笑了的表。

        两人了电梯，到一楼。邵宇谊一直亲亲密密地搂着她的肩，对着她的耳朵说：“谢澜对你不满意，你知吗？”

        苏好月使劲扭过，惊愕地看着她。

        谢澜给她倒了一杯。喝去后泪才稍稍减缓了一些，苏好月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堆着杂的废弃实验室，谢澜就站在她前面，半靠着布满灰尘的实验桌。

        苏好月说：“我知。”

        谢澜说：“是邵宇谊，我不该让她动手，她这人疯疯癫癫的――唉。”她有些发愁地撑住额，似乎有一些难言之隐，“和你没关系，你虽然得不好，但也不至于这样。”

        她的脑袋这么一扭，两边嘴唇快要贴在一块，苏好月意识地往后一仰，被邵宇谊一把扣住后脑勺，另一只手着肩膀往使劲一压，让她扑通一跪在了大厅的地板上。

        邵宇谊看见就笑了，说：“你怎么不脆拿纸叠一个给我？”

        她撑起，用手扫了扫蹭上去的灰尘，对苏好月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吧，今午不用活了。”她转要走，快到门时突然想起来什么，回问她，“人事说有一个应聘的名说要来微生，是你认识的？”

        金寒一脸惶恐。

        邵宇谊掂着手里的家伙，跟抛球一样抛起来然后稳稳接住，说：“行吧，那今天把它断算完。”

        苏好月说：“嗯，呜呜呜……”她抬手抹泪，不可避免地蹭到刚才挨打的地方，又又，疙疙瘩瘩的有糙，挨打后的肤总是这个质。

        好在放工的柜就在门，过了一会儿，金寒挪回走廊，把一个薄薄的小板交给她。

        苏好月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才落到这步田地的了，旁边经过的人比走廊上更多，而且很多都是其它公司的人。那些人来来往往，板一一，每一都要说一次“我不”。

        应该是孔云川，苏好月应了一声。

        她去关上了门，大约半小时之后又回来了，递给她一支消药膏。

        苏好月什么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晕脑转双膝一，然后膝盖骨狠狠一疼，和冰凉的瓷板砖来了个撞击接吻。接着脸被抬起来，“啪”一在脸上一个耳光。

        苏好月说：“对不起主任，我知我没有理好，日期一拖再拖，而且……”

        谢澜，说：“让她组吧，我看了她的简历，应该不怎么需要培训，你不用有压力，大家都有日期后拖的时候。”

        苏好月：“我不。”

        苏好月木木地跟着她的力走，耳边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晰，却无法辨别它们的意思，大脑像是突然坠了一场雾。

        邵宇谊满意地“嗯”了一声，说：“继续，我一，你重复一次。”

        邵宇谊说：“你还真信啊？”

        然而已经没有用了，邵宇谊一把揽上苏好月肩膀，一遍把她推着往前走，一遍回对谢澜说：“拜拜！等最多一个小时，给你把废换成乖宝宝。”

        苏好月着杯，噎噎地看着她。

        又过了不到半小时，班的人经过门，等所有人都走净之后，苏好月了门，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分析室。

        泪很快就来了，被板一拍糊成了一片，两边脸都起来，几乎快把余光都给挡住了。挡住了也好，不用再看见路人惊奇或者幸灾乐祸的表。

        谢澜打断她，说：“这次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