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吻了吻长歌被汗浸湿的鬓角，像是呢喃自语、又像是故意对着杨鸣鸾深深笑意：“莺莺只说给我送了个能生孩的男人，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杨鸣鸾生来便有女人的，他娘原先打的是正室夫人的主意，见他这副模样大恸之竟得了失心疯，不久之后投死了。他爹也视他为怪，虽然依旧把他当儿养着，可也仅限于教他吃穿识字罢了。

        他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得衣裳上的香木气息一缕缕往杨鸣鸾鼻端钻，他里的毒仿佛被这气味刺激到，翻涌得愈加猛烈。杨鸣鸾低低呜咽一声，不着痕迹地夹了夹，又发觉这是在柳振面前，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调整了坐姿。

        “柳振！哈啊……给、给我放开……”

        “啊啊啊——！”柳振力气大，几乎是握着杨鸣鸾的腰把他抬起来钉在自己上，杨鸣鸾虽然不是，但他花紧窄，倒也不像是经常被使用的。

        羞耻与背德后知后觉地齐齐涌上心，杨鸣鸾鼻一酸，两行清泪

        他环顾四周，这是之前杨鸣莺藏他那几个人的屋，现在那些人一个都不见，这房里血腥味儿又如此重，想来是被她掉了。思及此，柳振一把将床上的杨鸣鸾抱起来，杨鸣鸾手脚，挣扎都没几分力气。

        “啊！不、不要……”

        他失禁了，还是用的女。

        柳振突然狠狠掐住藏在长歌两花唇里的花珠，杨鸣鸾惊叫一声，竟是从交合断断续续涌淡黄的。

        “柳振、放、唔、放开——！”

        柳振似乎心颇好，竟噗嗤笑声来，“我当然知……这是我家。”

        杨鸣鸾一直将自己的秘密藏得极好。若不是遇到归霞，他原本打算孑然一过一辈，柳振目光之中丝毫不加掩饰，杨鸣鸾又被喂了药，他不是傻，自然知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能捡个漏给鸾哥开苞，没想到鸾哥早就是个被男人熟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弹了弹杨鸣鸾翘起来的的玉，“听闻鸾哥娶了妻，不知是谁家娘要独守空闺。”

        柳振被那又又绞裹得舒服，更用力，大一肉棒每次都整去再悉数，杨鸣鸾每次被撞到浑都在抖，想躲又没躲的模样犹如承了的海棠，颤颤巍巍挂在枝，教人怜惜，却是更想撷一朵来，把玩在掌心肆意蹂躏。

        话音未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了杨鸣鸾双手举过将他压倒在床上，膝盖一便教那原本打着抖的双分开，杨鸣鸾的连外都泅湿了，柳振的膝盖蹭上去，故意隔着糙的布料在心狠狠碾磨。

        柳振嗤笑一声，两指并拢毫不怜惜地他花里。早已饥渴难耐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违背主人的意愿将闯来的指节了又。柳振在他肆意搔刮着，不由玩味地挑了挑眉。

        “柳公，你我二人如今皆有家室，还是正经些的好。”他离开杨家已久，柳振成婚的消息他还是从同在长歌门的师兄那里得知，只听闻他似乎也娶了长歌的姑娘却不知姓甚名谁。他斟酌片刻，又。“说来惭愧，我和小妹有些龃龉，被她陷害才落得这副田地。不知柳兄可知此为何？”

        杨鸣鸾恍如被一桶冰兜浇，他与杨家早就疏远了，未知杨鸣莺结亲的恰巧正是柳振！那把他绑来的、岂不是……他只觉遍生寒，拼命捶着柳振的想推开他。霸刀从习武，盘极稳，杨鸣鸾的这攻势丝毫不得数，柳振轻而易举将他扔到那张大床上，杨鸣鸾脑袋磕到床沿，被撞得冒金星，只听得耳畔布帛撕裂之声乍响——

气直腰板：“多谢柳公相救，我自行打坐歇息片刻便无事了。”

        是柳振扯了他的腰带。霸刀不由分说地扒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两之间那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地。

        杨鸣鸾未曾受过这般激烈的事，杨鸣莺给他喂的药此刻仿佛他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肤都能受到令人颤栗的快。他试图把自己蜷起来，柳振却不许，于是他只得捂住自己小腹发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无助地任由那令人恐惧的愉将自己抛上巅峰——

        柳振手里还拿着，闻言无辜地偏了偏，声音里竟带了一丝委屈：“鸾哥怎么叫得如此生疏，像小时候那般……叫我小振，不好吗？”

        果然能刺激到男人的总归还是床上那事，闻言杨鸣鸾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并用乱蹬胡乱之间真教他一脚踹在柳振两之间，柳振啧了一声，手指从他里来换上自己的，毫无怜惜地住人骨长驱直。

        杨鸣鸾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哭叫起来，只是那呻早被浸透带了几分媚意。柳振用另一只手掰住人巴：“鸾哥真，得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