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从他过，然后又拉起他的另一只后爪，以便也将链条固定好。在过去，这种对他私人空间的漠视足以让他怒火中烧，但现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主人在他上的那只手上，他绝望地意识到，除了违抗主人的命令，他本无能为力。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期间链条被不断钩挂、系带被拉紧、位置被反复调整，最后那几个狗人仆役才被告知可以离开了。在这段时间里，一件由闪亮金属制成的、造型奇特的饰被在了他的上和龙吻，而各种各样的珠宝饰品则被挂在了他的龙角和翅膀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觉到几圈冰凉的金属箍环绕住了他那依旧暴在外的肉，但在被固定好时，他被阻止低去看那到底是什么。

        终于，房间里只剩卡尼兹和伊姆兹尔。他们站在那里，仔细审视着尴尬地站在中央的巨龙。随着他的每一次轻微移动，链条和各种新饰就会互相碰撞，在他的鳞片上发一阵轻微的、持续不断的叮铃声。

        首先开的是他的主人。

        “伊姆兹尔，劳烦你把镜拿过来。”

        那黑鳞狗人了，走向房间后，来到一块用布覆盖着的、几乎与巨龙等的面板前。随着他麻利地一拽，布罩落到地上，提比略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

        缀在他那蓝鳞甲之上的，是一系列巧纤细的黄金链。它们以复杂的图案缠绕、横跨过他的前和两侧，最终都汇聚到前正中央那块他熟悉的、镶嵌在勋章里的蓝宝石上。他现在看清了，他着的饰正是用他当初挑选的那块闪闪发光的金布料制成的，边缘缀着细小的宝石，一条丝绸面纱从饰垂，如同朦胧的月光，以一种半透明的光泽轻柔地遮住了他吻的半分。戒指和手镯被套在了他的龙角上，而他的链条上则挂满了金币，随着他后的每一次摆动而发叮当作响的声音。当他伸展开一侧翅膀时，柔的丝线在他翅膀的指骨间穿梭拉扯，随着动作轻轻飘扬。

        有那么一刻，他仔细地打量着镜中每一个细节，完全说不话来。他看起来……太阴柔了，很雌化！确实有些母龙确实会这样装饰自己，但这种穿在上的珠宝是为了展示炫耀，而不是为了战斗！

        “怎么样，，喜你的新装扮吗？”

        “主人，这……这是给雌穿的！”

        “可它穿在你上非常合适！从今天起，除非我们要外飞行或者我另有吩咐，否则我希望看到你一直穿着你的新装扮。”

        “主人，我――”

        提比略的话被打断了，他依旧难以置信地盯着镜，微微转动，终于看清了自己腹被了什么手脚。他能清晰地觉到，一个金属环正嵌在他的腹隙里，将那隙行撑开，阻止他的龙在疲后完全缩回――三条纯金的箍环均匀地间隔着套在他那肉上，镶嵌着与他龙颜相近的、紫蓝的宝石。纤细的链条在侧面将这三条箍环连接在一起，留的余量恰到好――足以让链条在他再次起时被绷紧。尽增添了这些华丽的装饰，但他隙周围那些早已留的、因惩罚而刻印的耻辱标记却依然被刻意地暴在外，未被遮盖。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现在有更多的理由去注意它们了――那些标记依旧在无声地昭示着他过去那些无需动手便被迫臣服、屈辱的历史。

        “这东西套在我的肉棒上是什么用的，主人！？我……我本收不回去了！”

        “正是如此。一个，就应该随时随地展示自己，随时准备好服侍主人，或是被主人玩。这些箍环在你上很漂亮，不是吗？它们是你那可的小鸡巴的绝佳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