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乞怜，这更让他到无比的愤怒和羞耻。

        “我很抱歉。主人。”

        卡尼兹站起，饮尽杯中剩余的酒，然后平静地将脚杯放回桌上，再次转面对他的龙。提比略到一阵寒意战栗着穿透鳞甲，因为他的主人又笑了，这次笑得更开了一些。他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

        “我们再试一次。说吧，我的，怎么了？”

        提比略到羞耻的在胃里翻腾，比饥饿本更加明显。他知主人想要什么，更多羞辱的、贬低份的言语，而他看不到任何其他路。他真的沦落到需要乞讨的地步了吗？

        “唔嗯……主人，我饿了。请问……我可以吃东西吗？”

        蓝龙把压得更低，趴伏在地板上。从这个角度看，那狗人显得异常大。还能再说什么呢？狗人俯视着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该死的笑容，这笑容真的开始激怒提比略了。难他真的需要更卑贱地乞求吗？

        “我一直很乖。是您忠实的，主人，您刚才也这么说了。我耐心等着您用餐结束，而且，我看到您…嗯，您的宝藏时，也没有扑上去，即使我很想，还有，我现在非常、非常的……听话。”

        最后几个字带着重的怨恨，巨龙说完便安静来，试图揣测主人的表。卡尼兹的目光似乎有些飘忽，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巨龙匍匐的躯。就在提比略因这迟迟没有的回应而到有些不安时，卡尼兹在他面前蹲了来，微微歪着。

        “你这样抬望着我，样真是可极了。”

        呃呕……

        提比略哼了一声，对这句评价闭上了睛。哪个脑正常的人会觉得一龙“可”？龙是王国的毁灭者，是山脉的君主！但好吧，如果他那古怪的主人就这么觉得，那就随他去吧。

        他听见主人稍微调整了一姿势，便睁开睛。主人伸一带爪的手指，从他一只龙角的尖端，一直缓缓划到角接骨的地方。他开始在那，巨龙的轻轻抚摸，这个动作让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觉这似乎……是某种安抚？

        主人持续了这个动作大约一分钟，然后将手移到龙的后脑勺，搔刮着一他自己通常够不到的。巨龙注意到自己的呼开始微微颤抖，肌肉不自觉地放松来，他有些尴尬地、怔怔地望着主人。他觉得自己正被一种奇怪的方式侵犯着，他为主人在他唤起的这种平静觉而到不安和脆弱。他猛地向后缩回，躲开了主人的手。卡尼兹的手随即落了来。

        “一个好，对自己渴望的东西总是很诚实的。当主人问你时，你要说你的想法，不许撒谎。我说明白了吗？”

        主人的表很平静，仔细地审视着巨龙。提比略控制住自己的呼，甩掉了那奇怪的平静，然后了。但主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鼻，发啧啧声。

        “不，，用语言回答。”

        提比略认命地叹了气。“是的，我明白了，主人。”

        “你说你饿了，对吧？那么，你应该激主人赐予你的每一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