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其中一个目的是不是就让海完成对陆的侵蚀？”瞿奕当初在沉渊城也是见过幽灵船投奔海的那一幕的，对海有个很直观的印象。

        “谁知呢？也许你可以借助妹会的力量研究一，我想询幽妹会大概也不想和陆一同毁灭吧？她们的超脱要完成于对他的吞噬之上，没有了陆，海的里面只有尸骸。”

        “我知，我也准备这么，但妹会现在手是不是个好主意我不敢说。”

        陆凝将手搭在了瞿奕肩膀上。

        “你只告诉上级，至于决策她们来，而她们作了什么决定……实际上都不影响最后的结局。”

        她用沉稳的声音说，这也算是她第一次作为“面试官”给人作了保证。

        瞿奕轻轻了。

        陆凝离开瞿奕边，拿了套换洗的衣服走了卫生间。

        夜深的时候，尹绣收到了一封邮件，来自陆凝。她对于几个蛇獴据的调查结果，以及关于今天真言信徒们准备召唤海的仪式，再加上今晚关于异常游客的疑问全都列在了邮件上。尹绣见了微笑了起来，轻声说：“我们的伙伴们果然都是有本事的人。”

        “您慧识珠。”尹荷在旁边平静地说。

        “而你上的血腥味又重了一些，没有关系吗？”

        “无妨，外来者而已。”尹荷回答，“很快除了最主要的十几个以外，这里就净了。”

        “确定会很净吗？”

        “没错，净到……足以反月光。”

        尹绣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先将陆凝的邮件缩小，显其余几个人给他发过来的邮件。

        “秦知澜，危贾两位的报也很有价值……拍摄的工作如何了？两位导演是否完成了对接？”

        “碰面了，不过只是初步的。月光山谷应该能经由这一方式铺展开，但究竟能铺展到什么程度还不清楚。”尹荷说到工作，便认真了起来，“尉詹导演毫无疑问是在照我们的要求严格拍摄的，只是北慕大毕竟是主播，格更加脱一些，他那边的拍摄恐怕不能完全达到预期。”

        “哈哈哈，不然为什么我们要三手准备？既然提到了两位，那么我们的敬导那边怎么样？照度来说，现在应该是综艺第四期的拍摄了。”

        “我们筹划了十二期，敬导的速度差不多和尉詹导演的度吻合。不过敬导相对于严苛的剧本来说，似乎更加倾向于让嘉宾们自由发挥，这样不利于月光山谷的构建。”

        “不，我想他心里大概有数。既然我们信任了三位导演，那就让他们自由发挥好了，不是什么结果，我们都有预案，唯一重要的事就是保证所有拍摄都顺利完成。”尹绣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