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连周末都住学校？”

苏好又跟上去：“你回哪去？”

这力对徐冽像挠，他似乎压没觉到，掸净指尖那烟草末，转走拐角：“不会就别装，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

或许苏好其实没错什么。

他转过，朝前边抬抬巴：“走。”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苏好指指熙熙攘攘的长街，“这儿离学校很远啊。”

画面转，最后一幕，是苏好不知死活地接过那个里气的男生递去的烟。

也不该求一个没见过阴暗和丑陋的女孩，去理解他的“小题大”。

以前没发现，这位看起来没什么七六的大少爷其实绪还多？

“是这样。”他。

也有不顺从的女人，给一杯酒或一支烟就变得迷迷瞪瞪。男人们轮番上场，她们却躺在那里咯咯笑。

不会还往嘴里。

“……”

徐冽轻轻捻了捻垂在侧的指和拇指，像在

灯红酒绿，烟熏雾绕，男男女女彼此渡着嘴里的酒，纠缠疯癫，一整夜不知疲倦。

异国他乡，破败潦倒的小巷，最廉价的酒吧。

“你这不废话吗？我就是问你什么事。”

徐冽沉默来。

“再说，”苏好记起旧账，“再说你昨天还耍过我！我本来就在生气！”

“不是，我有病。”徐冽冷冷淡淡，沿着街一路往东走去。

“我那不是弱鸡，是对烟过，过质懂吗？”

像你这样的，活不过片。”

她跟上他：“哦，你要送我回去？你吗送我回去？你在看不起谁，我可不是那种滴滴的弱鸡女生。”

“你这什么态度，你很厉害，你会？”

“有事。”

徐冽瞥她一：“谁烟咳成那样？”

她的喋喋不休好像总让人想发笑，尤其是装腔作势的时候。

“嗯。”

“不用，我回去了。”徐冽松开眉，继续往前走。

见徐冽一声不响，她又上去拽他胳膊：“你怎么这么小气，让你骂回来行了吧？”

“学校。”

苏好火气蹭蹭直冒，踢他小一脚：“你有病啊？我哪样了？”

徐冽停来，皱眉看着她，长街上人影幢幢，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

苏好摊摊手：“好吧，不想说就不问咯，那我也回去了。”

他不能因为见过那些恶心的东西，就把所有看上去差不多的人都想得龌龊。

徐冽看了她在“假烟”，所以才把她拉走，让她有机会吐掉那烟。

苏好懵了几秒，明白了。

长街上人攒动，路边大排档挤满了吆五喝六，醉态毕的人，又吵又乱。

她走几步跑几步：“既然是来解围，你就好好说话啊，那我肯定谢谢你，哪会骂你有病！换作是你，好端端突然被人劈盖脸讽刺一顿，你不火？”

徐冽这倒是主动停了来，回望了苏好刚刚在的烧烤店。已经离得有远。

他走得不快，但长，不刻意压步，苏好还真跟得有费劲。

苏好一时没懂他的意思，反应过来，徐冽已经往回走去。

苏好小跑着追上去：“哦，原来你是来帮我解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