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

        “嗯？”

        “你怎么了？突然间又走神了？”

        张楚岚有些担忧的看着突然间又走神的孙皓然，他总觉这个人似乎和自已一样，从龙虎山回来之后就一直有心事，只不过因为最近要理的事太多而没时间整理而已……

        “没什么……你继续。”

        孙皓然微微摇。

        现在考虑这些事似乎还太遥远了，毕竟自己现在离老天师都还差得很远，‘人间’的麻烦都能让自己疼得要死，还是先解决前的麻烦吧……

        “哦……好吧，那我继续说了……”

        张楚岚不再多问，重新组织好语言朝着几人说，“你们还记得我们在龙虎山上第一次正式与老天师见面的场合吗？当时在场的是天师，田师爷，还有陆瑾老爷……”

        “嗯。”

        几人。

        张楚岚继续说，“当时这三人的态度很有趣……田爷和陆爷很轻松的就说了自己知的东西，而天师却守如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值得玩味的东西吗？”

        “怎么没想过？”屏幕中，徐四着烟淡淡的回答，“照我的判断，很可能田老和陆老虽然同样作为当年的经历者但他们知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真正关键的信息只有天师一个人知。”

        “而且照老天师平日里脱的格，不像是那种会嘴很严的人。”

        孙皓然接话，“如果真的想要隐瞒某些事最好的方法并不是沉默，因为沉默在有些场合跟默认没有区别，我想老天师之所以会保持沉默并非他自己的意志，而是他不能说……就像当时罗天大醮中我们遇见的王也和诸葛青一样，你们还记得当时诸葛青吐血的场景吗？那是他窥视天被反噬的结果，有些东西看上去玄乎，但或许真的是存在的……”

        “你是说……”徐三皱起了眉，“老天师大概和他们一样，明明知些什么但是受‘天’影响无法说？”

        “或者是他上存在着某种禁制，让他即使知了也无法说。”徐四接话。

        “没错……而我认为那禁制很可能是只有继承天师之位才会被上一任天师传渡的‘天师度’。”张楚岚微微，“所以我才选择拒绝了继承天师之位。”

        “啊？为什么？”

        徐三再次到疑惑，“如果秘密都在天师度里面，那么你继承了不就能知了吗？”

        “不能说的秘密，永远都是秘密。”孙皓然淡淡。

        “没错，而且我总觉老天师和我爷爷一样。”张楚岚缓缓说，“他们都想把我们往沟里带！”

        “你爷爷也就算了，老天师把我们往沟里带又是怎么回事？”徐三已经放弃了思考。

        “咔——”

        打火机的火苗在漆黑的房间中微微亮起，张楚岚起了香烟，重新整理了一心准备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