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来‘炼丹’了……”

        “也对……把什么东西炼成丹……这听上去就很残忍。”酒德麻衣也皱起了眉，“不过以人类的贪婪来说似乎也正常，如果那位正一人真的已经快要成仙了，那么拿龙族胚胎来炼丹或许不无可能，毕竟为了追求那传说中的境界，谁知那士能不能守住人类的底线呢？而且说到底……人类与龙族本就是死敌，炼了那才是正吧？”

        “但现在的况是，这枚胚胎发育正常，并没有受到过任何影响的痕迹，更别说被谁用来炼丹了。”苏恩曦说着，“所以那个传说本就不成立。”

        “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嘛，假的就假的呗，有什么好奇怪的？”酒德麻衣有些不明白苏恩曦担心的是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讲那个传说的时候提到过的一句话吗？”孙曦问。

        “哪一句？”酒德麻衣翻了翻白。一个故事那么多句话，她哪知这妮指的究竟是哪一句？

        “丹成而龙虎现。”

        耳麦那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看样在战场之外的苏恩曦也没闲着，很显然她是在翻看着各种各样的古籍想要从中找到线索。

        “砰——”

        书页合上的声音响起，频里突然安静了来。

        “怎么了？”

        酒德麻衣愣了愣。

        “我怀疑……这句话或许并不是指当时正一人炼丹的结果。”苏恩曦语气无比凝重，“而是一句‘寓言’。”

        “什么意思？”

        “假设，我是说假设……”苏恩曦有些犹豫的提一个假设，“如果传说中的‘炼丹’并非我们理解的‘炼丹’，你觉得‘炼丹’还能指什么……”

        “这我哪知……”

        酒德麻衣刚想说她对这些东西不甚了解本不可能会知的时候却顿住了。

        并非她回想起了什么，而是前的事实在没办法让她不联想许多。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这枚动着的胚胎上面，所以当苏恩曦提起‘炼丹’还能代指什么的时候，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莫名其妙的了来。

        “结茧。”

        “对……”苏恩曦表示赞同，“如果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解读那个传说的话……那位正一人炼丹，或许是在炼自己……”

        “shit！”

        酒德麻衣忍不住破大骂。

        不用对方解释，她大概也已经梳理那个传说的真相。

        这哪里是有人在这里炼丹？从到尾，这里就没有‘人’！有的只有一龙，人形的巨龙！

        那么‘成仙’或许也该换一种解释了。

        那位传说中的正一人，或许原本就不是人类，他只是一以人类之修行的龙类罢了，而他的修行抵达了瓶颈，于是在此——重新化龙！

        这意味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