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德洛特王国本来就在乱中，上没有一个能有效控制方的统治系，导致“阶梯死亡”开始散布后，也没能被人及早发现。从时间上来看，恐怕已经染很多人，次数也足够了，现在哪怕换个光系法师来，若经验不足，说不定也无法发现是有预谋的亡灵法，多当成是战争带来的自发暗元素染。

在大家解散后，苏阳刚躺回床上，系统像是信号不良般，“小心翼翼”地闪现了选项，还“花屏”了一――A、世人皆苦，解救每一个受黑暗浸染的无辜者吧！B、散播死亡，由萨兰那堡开始，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制作成亡灵生！C、……看着办。

平娜详细解说了一“阶梯死亡”这个法――可以说，这个法的效果便是为了快速有效地传播暗元素染，能速成一些低阶的僵尸，并且随着染向扩散，暗元素的气息会越来越弱，只要染的次数够多，最后几乎能达成杀人于无形。

在场众人除了苏阳和约瑟海姆，听完这个可能后都面发白。

虽说以前也现过没有特殊倾向的选择，但总归有一些限制，必须什么、不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看着办”的选项。

“看着办”要怎么办呢？有什么必须要，或必然不能的吗？

单从字面上看，好像她可以任意选择或不的样……

苏阳笑了一，安抚：“别担心，应该不至于如此，若真是这样的话，萨兰那堡这边不可能这么平静。”

虽然没有明确的数值可以给苏阳参考，但她多少能受来，自从上次反抗过系统后，她储存的“信仰值”已经消耗掉大半了，反正这次她并不能让选项消失，也没有那么烈的反绪。

不过这个法也有一个很大的缺，它需要足够的染次数，净化起来也很容易，若是很早便开始应对，发现、遏制是很简单的事。另外，这个法制造来的亡灵生，若不立刻打上印记，便是“自由”，随便哪个亡灵法师都能控到他们。

“行了，今晚就说到这里吧，没别的问题了？”得到众人回复后，苏阳，“现在想这想那都没用，先去睡觉吧，平娜明早还得帮驿站士兵检查伤患，好好休息。”

苏阳面无表地躺在床上，总觉得选项C特别微妙。

思考了大概十秒钟，苏阳选择了C。

苏阳沉思着，指尖了桌面，“旅店老板说过吧，德洛特的叛军暂时停战了……萨兰那堡太过偏远，消息可能不太及时，但想必叛军里有人发现问题了，就是不知他们怎么解决的……不过还有最糟糕的可能。”

她停顿了一，平娜看来也和她想到了一起，接了她未言明的后半段：“可能所有叛军已经被亡灵法师掌控，转换成亡灵生……”

过人族抗争亡灵法师，但隐在暗，也没什么机会去了解新的亡灵法有哪些，多是知相似的法效果，还因为用千年前的知识来对抗两百年多年前的亡灵法师，而吃了亏。

一次扩散以十人为单位，第十一位染者会减慢“病变”速度，有机会逃到他，再继续染其他人――所以有些染者不会在受伤后立刻“发狂”，而是过上一段时间才“发狂”，时间因人而异。

她静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