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项发财开问：“楚老师，这画技可以培养，但钤印怎么理？”

老常张了张嘴，想辩解却找不到相应的理由。如果没有修补过，那在这个时候，他还能理直气壮的说，这幅画就算没有真迹的价格，那也相差无几，但没办法，谁叫他这幅“揭二层”先天不足呢？

说话间，他把这幅画的一些破绽一一指了来，看得老常一脸的颓然。

项发财嘿嘿一笑，不过笑容中带着鄙夷：“老常，如果你这幅画是第一层，那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但你这画可是第二层，而且还是经过修补的，能和虚谷的亲笔画比吗？至多也就算是一幅半成品吧！”

“印泥很难渗透到第二层，如对原作行浸泡压平后，印章在第二层虽隐约有现但颜浅淡，几乎辨不清y"/>文，这一确实是“揭二层”的先天不足。因此，就需要仿制印章。”

楚琛：“这种事在以前算是个难题，不过现在有科技，作伪者几乎可以原样印章来。另外，旧字画用的是老的印泥，因为才百多年的时间，现在也还可以找到。所以，印章也就不再成为‘揭二层’的瓶颈。”

楚琛暗自嘀咕了一句，他原本是想让项发财把这幅画收来，然后买来让刘老看看，但项发财的回应非常的迅速，让他连使的机会都没有。既然如此，他也只能等会有机会再说了。()

但接来，老常又开始苦恼了，他这里已经拿不什么好东西补偿给项发财，这可怎么办？

“我承认，这幅画在这方面的相当，但在修补方面的并不到位，比如说这几地方，就达不到虚谷的平，并且用笔等方面也很别扭，这一，对照这几地方，想必大家应该能够看的来……”

老常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无非是说，就算他的这幅画是揭二层，但同样自虚谷的笔，价值也不低。

“这胖动作到是快的。”

老常听了项发财所言，心里反而松了一气，因为楚琛能够看这幅画是“揭二层”，原先的那位家可看不来，但项发财如果要这幅画他也拒绝不了，现在项发财既然不要，那正中他的怀。

项发财听了这话，上就大手一挥，先前这两件东西的结果，让他觉得老常的力实在不咋滴，说不定老常剩的东西中有什么看漏了的，正好能够让火金睛的楚琛帮忙找来。当然，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就这么放过老常。

看到项发财连连表示了解，站在一旁的老常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了想，说：“这揭二层虽然是一种作伪方法，不过揭来的画不能否认是原作者画的吧？”

思来想去，老常只能说：“项总，我这实在没什么好东西了，如果您不信的话，我可以带您去我的收藏室。”

上再刷实，就完全平坦了。”

“那就看看吧！”

这时，项发财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一了，他有些平耐烦的说：“老常，虽说你这幅画确实也有价值，但这种东西，我是不会要的。你还有没有好东西，有的话就拿来，我们还有事，没空在这里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