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安在旁坐着，冷睇她，她就得举杯敬一圈，喝得微微熏了，红扑扑了脸儿，让人就啃了一去。

――

他说――谢谢，继续努力！接着一个红包扔过来――留着吧，甭找了。

程嘉安拧了脸回来，笑――消气儿了没？爷？

递给她一又加了一张红票――留着吧，甭找了。

第一话（3）乳儿甜

程嘉安拉开恼了的客，把脸递上去，客也不客气，挥了手啪啪俩巴掌朝他呼过去。

可不是维密的T台，是客现场的展会厅。

得了得了――女人嘛，打你一巴掌，能疼成什么样儿？不行，你打我一巴掌算了！

也不能单枪匹，得挂帅兵。

脱吗？脱！

来。

陪客喝酒。

得了得了――别闹！

不？乔歌想，有。

乔歌混混沌沌，走一步悬一步，踏不实，他是个男人呐，她是个女人呐，她为了他的前途，喝成了个爹妈不认，送她上去不应该吗？

她不敢胡思乱想，依了他，带着他上电梯――一楼――二楼――

去哪儿，爷？

她家爷也有叫别人爷的时候？！

客经理侧问程嘉安：“这是哪里请来的模特？”

又不是她一人儿脱，跟着好几个女，了白花花的胳膊儿，饺似的排队走T台。

乔歌走经理办公室刚回座坐稳，手机就响了，低看――夜寻来了。

底的男人们哈喇了――生本能，程嘉安摸得这一脉，准得很。

――，真他妈疼，属狗的吗？

第一话（3）乳儿甜

对不起――她伏他耳边说，乎乎，酒香气，――

客来了兴趣，掏手机，对着乔歌就咔咔了两张。

乔歌喝多了，失了，也发疯，一巴掌赏回去。

这巴掌，没打在乔歌脸上，她却疼了，她一回看程嘉安这副孙样儿，还是因了自己。

俩人上了车，一路都一言不发，一直送她到楼底，他也跟来：“你醉了，我送你上楼。”

他侧过看她，电梯灯光刺目，她看不清他表，却盯在他一张一翕的嘴唇上――你对

程嘉安眸一沉，冷淡回答：“我助理。”

她作势倒在他上，他拉着她的手，一寸上，一寸

既是卖的，就得卖彻底儿，乔歌懂这理，也有职业素养，客她一把，摸圆，把酒泼到脯里去，给他一――也不大碍事。

乔歌不是专业模特，却势压群艳，也是她天生就有撩拨挑逗的劲儿，同样的扬发、耸肩和扭，她就能得比别人淫了几分。

乔歌哪知她还有这本事，只走了两场，穿了一套藕镂空塑半杯罩，又穿了一套大红丝V型杯趣衣，刚场，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就响了――程嘉安。

谁让销售不给力，啃不来的客，要总销售经理程嘉安亲自。

陈列各式各样的，一个个丰圆的波波如，还有三角勒紧的翘――那两片屁，走路弹，又遮，扭摆得当，颤颤――让人真想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