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刚好，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略是抓握不住，充盈满手。而非过於巨大，难以掌握，反失去了那闺房趣。

「…可是我…」行歌哀求着，她哪有那个脸面在他面前自渎呢？

「…殿…」行歌在他灼目光的凝视，只觉得心羞辱交加。但在他凝视慢慢脱去自己衣裳时，同时间腹也动酥麻，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行歌艰困地用指尖碰自己，回想着女史当时的动作，是抓握自己的双乳？便模仿地握住自己。抬见到江行风打量的目光，尴尬地止住了动作。

「啊！殿，不要！」行歌又羞又急，挣扎着两人便向喜床倒卧。

一气，要行歌放开手。

白玉人儿，粉雕玉琢，在红烛与长生灯，长发披於後，发髻微乱，咬着唇，看似屈辱又羞怯，双颊如枫红艳，眸光带着哀求，惹人怜。

江行风没错过那声轻呼，淡：「用指尖。」这女人不是前由女官们传授过房中术，为何如此生疏，还是作？但那负面的念随即被行歌生涩的动作抹去。

突然间，江行风站起，快速地向她走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就来到她的前，她惊吓地往後退，急急：「殿，我自己来便成，不需要您…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揽住。

「啊！」行歌尖叫。觉一温由那只略带剑茧的大手之间传来，又羞又怕。「殿，不要，放开我。」她抗拒着，用小手要扳开紧箍着她腰间及右的大手。

「抚摸你自己。」江行风又了指令。

与奉晴歌遗传至乳母的巨乳不同，行歌的双乳圆，缘饱满，像是滴的甜桃般，浅粉红的乳，在光影掩映，像是宝石般闪耀着，一览无遗，引人遐想，诱人品尝。

「…别…我…我自己…来…便是…」她微弱地抬起手阻止了他。手臂一弯，双手便向自己脯抚去。

江行风见她本能反应，知她约莫是，嘴角勾起了难以察觉的笑。松开牵制她的腰的手，移到她的左乳上，同样地挑起她的乳尖，摩着。

江行风翻上喜床侧坐，一手搂着行歌，将她扯向自己，撞自己怀中，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五指收紧，将右纳手心之中。

江行风在她耳际吐气如兰，低哑地说：「小东西，连自渎都不会。我来教你。」随即以指尖夹住行歌的乳，以指腹慢捻了起来。刺激得行歌腹一阵动酥麻，又是怕的往後缩，这一动作倒是贴上了江行风的膛上。

「啊。」行歌轻呼，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碰自己的脯时，也被那凉意的鸡疙瘩立起，连带的乳也直地站了起来。

行歌艰难地松开手。纱绸随即落双臂挂着，仅剩肚兜。她低着咬牙，手臂放，肚兜也立刻飘落。好丰匀的双乳，纤细的腰。

乳细致绵，手指轻扯几便起来。

「抬起，看着我。」江行风嘴角动，欣赏前这幅无边的景致。

见行歌迟迟未动手，他挑了眉，似笑非笑：「还是要我来？」便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