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娘。”沈勇想了想，问，“你说……我们该去看什么人？”

“烟翠楼有什么特别的么？”方一勺问。

方一勺一路跟着沈勇走，一路问，“相公？去烟翠楼有没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事？”

“看什么？”石好奇地问。

“少爷耍氓呢！”小结巴接过了小石手里的茶盘，打发她，“你先回去吧。”

么，就是一个娘娘腔的胖。”

院外，小结巴拽住捧着茶要往里跑的石，“等等，别去。”

“嗯，也没什么，别跟那些臭男人靠太近就行了。”沈勇有些介意地说，“谁挨近你就告诉我，我揍他们，要不然你直接踹他们。”

“小结巴说什么耍氓呢。”石回答。

方一勺还是一回窑呢，好奇，听说烟翠楼和飘香院是东巷府里最雅致的两座小楼，虽然是窑，但是里讲究的是一个清静舒服。好些客人上这儿来也不过就是喝茶聊天，听琴看舞。

小石没办法，只好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沈夫人，“石。”

“就像你？”方一勺问。

方一勺这才原谅了他，和他一起往前走，已经可以看到烟翠楼的门脸了，就见门站着几个短衫男正在招呼客人。凡是有男路过，都会打个招呼，问一声，

“我觉得，我们得找楼里的姑娘们问问话。”方一勺，“我觉得，姑娘们肯定能发哪个人可疑，而且最好是经常去的客人。”

“啊？”为什么？“沈夫人不解。”

“嗯。”沈勇觉得在理，“说起来……为什么只算计烟翠楼的姑娘呢？东巷府除了烟翠楼，大的还有飘香院呢，那里也有姑娘被赎的，却从来没听说过事。”

“嗯……”沈勇仰天想了想，，“怎么说呢，烟翠楼的姑娘们比较大胆，飘香院的就比较可，所以一般烟翠楼年纪大些的客人去得比较多，飘香院就是年纪小的去得多，当然，还有好些是两都去的。”

方一勺皱了皱鼻，警告，“以后都不准去！”

“现在去不好。”小结巴嘿嘿坏笑，“你还小呢，别看那些。”

“在的，不过不可以看。”

“嘛？”石不解，“说要茶的。”

“哎呦……”沈夫人直摇，“这天还没黑呢！”说完，拉着石往回走，嘴里，“一天到晚就会耍氓，这都氓快小半年了，我的金孙在哪儿呢？”

院里，方一勺和沈勇一面闹一面看书，直折腾到傍晚，吃了个饭，沈勇带着方一勺一起，往烟翠楼去了。

“勇儿和一勺在院里么？”沈夫人问。

方一勺听到这称呼觉得受刺激的，抬脚就追着沈勇踹，沈勇伸手搂她腰，嘴里说，“好的腰呀，！”

“不去！”沈勇摇，“决不去！”

方一勺笑眯眯，“嗯。”

“咳咳。”沈勇笑眯眯说，“那个，我很久没去了。”

“娘。”石叫了一声跑上去。

“哦，我比较喜飘香院……”沈勇话没，就知自己说秃噜了，小心翼翼看方一勺，果然，她眯着睛盯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