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摇。迟疑了。终于还是问了：“昨晚你回来，为什么忽然问我那句话？”

……

她记得清清楚楚，就在数日之前，他还对自己说，倘若不是已经娶了她，他也可能就因了年少时候的分，纳了苏氏。

自然少不了那事。

魏劭一怔。随即糊糊：“没什么，想起来随问罢了。”

魏劭忽然毫无预兆地睁开睛，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心里忽然有的觉。

反正自从他从西河郡回来后，天天晚上都要就是了。

她第一回，不是凭着听途说，或者传言，而是真真切切地受到了来自于自己的丈夫，这个和她共枕而眠的男人的心狠手辣。

每次和她完事后，他的双眸就会变成这样。

小乔埋脸在他膛里，闭目数着他心脏噗通噗通动的次数。数到两百，又悄悄睁开睛，偷偷地观察他。揣摩他昨晚割了苏氏鼻后，回来第一句话就问自己是否有事瞒着他的背后意图。

他的双眸又黑又亮，汪汪，泛着桃花般的觉。

对于他认定了的仇人，他果然足够残忍，也得了手去。

残忍之程度，比他令直接杀了她，还令小乔到害怕。

这个白天，因为这个消息，小乔心里其实都存了阴影。

两人最后上了床。

“先去信都。在信都停留些天，我办些事。事毕，再回渔阳。”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不知罢了。

“在看我？”

此刻再想起来，似乎是另有别意？

……

其实好看的。

他挑了挑眉。

，但人尚在，血亲难断。自己因了孙媳妇的福缘，也化过了此劫。

小乔不加防备，像被抓了个正着似的，心噗通一。

因为徐夫人的这番吩咐，所以小乔原本以为，魏劭倘若没有被苏娥皇的自辩给说服，最多也就是她囚禁拘押起来罢了。

见小乔盯着自己，他咳了一声：“我忘了告诉你，晋阳这边，我的事快收了，你可以早些收拾行装，再过些天，就动走了。”

更是心有余悸。也庆幸自己之前早早就有准备，说动了父亲厉兵秣――就算兖州兵力到了最后，也依旧不足以和那些者对抗，但总比前世那样，什么都不要来的好。

他望着她。

天轮回，自有因果。叫魏劭不必执着于伤她命。若她依旧不肯安分守己，着人送回卢，交中山王便是了。

昨晚她应付过去后，也就没再多想了。

所以晚上魏劭回来，小乔对着他，面上和平常一样，言笑晏晏，心里总是略略有不得劲。

话还在耳畔，一个转，因为知了苏氏过的事，他就割去了苏氏的鼻！

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割去了她的鼻！

完事了，他闭着睛，一只手还慢慢地小乔前两团肉，渐渐地停了来，掌心依旧罩着，仿佛睡了过去。

小乔一呆，心忽然慢慢又变好了。

她又想起了昨晚上，他忽然莫名其妙地问她，是否对他有所隐瞒的时候，看着她的那种古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