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委屈地瘪瘪嘴，但还是听话地没有再动。

凌寒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奈地叹了气，伸手替她把散到前面的发撩到耳后，边问，“家里还有退烧药吗？”

意图被识破，乔夏也没再想些什么鬼主意。退烧药助眠的药很快就让她的困意凝聚，原本紧闭着的睛渐渐放松，呼也归于平缓。

“你发烧了？”

乔夏一脸嫌弃地看着单调的白粥，她现在实在不想吃没有一味的东西，于是摆一副惨兮兮地表，试图打动凌寒，“能不能……”

她还没说完，凌寒果断拒绝，“这个退烧药空腹吃会伤胃。”

凌寒的微不可察地僵了一，随即想到了什么，淡淡地瞥了床上的人一，“夸我也不能不睡觉。”

看着面前熟睡的女人，凌寒伸手替

“……哦。”

乔夏今晚的小孩脾气全来了，她死死拉着凌寒的手，不让他离开。凌寒无奈，只得搬条椅坐在旁边守着她，看着她倔的表，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走，你睡吧。”

见乔夏摇，凌寒一副败给她的样，“我去给你买退烧药，你躺会儿，别再乱跑了。”

因为生气，他的声音低了几度，让乔夏不自觉瑟缩了一。

乔夏乖乖喝完粥吃药，又被凌寒命令躺睡觉。

乔夏，乖巧得像幼稚园里的小孩。

“别乱动。”

虽然那照片上的人着罩，但他确定，照片上的人是他，更准确地说，是寒临。那是前几年他在医院吊瓶的时候，祁尚飏趁他睡着时偷拍发到微博上。几年前的东西，想不到乔夏现在还存着。

“是，是，怪我。”

看着乔夏哭得通红的睛，又听到她这么孩气的话，凌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伸手想去帮她泪，指尖一碰到她的脸，他的脸就沉来了。

凌寒很快买了药回来，还给她带了一份粥。

“不能。”

“生病了还穿这么少，是嫌自己烧得太低了么？”

偏一见他，就忍不住了呢？

乔夏突然想起自己的发肯定很凌乱，刚想伸手整理一发，就被凌寒严肃的神制止。

凌寒坐在旁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人，刚刚还绷着的脸上现在只剩心疼。他伸手轻轻地替乔夏掖好被，无意瞥见床柜上摆着的一张照片，心里涌起一阵纠结。

凌寒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离开，刚想说话，却听见乔夏说，“凌寒，你真好看。”

没等乔夏回答，凌寒突然将她拦腰抱起，不她的惊呼，径直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用被把她捂得严严实实。

乔夏这才松手，安心躺，却始终没闭上睛睡觉。她缩在被里，睛亮晶晶地，一直盯着凌寒看。

女生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和平常的温柔大方完全不同，糯糯的，像是在撒一般，带着一讨好的意味。

“……哦”

可恰恰是这样，他也愈加纠结，在乔夏面前，该怎么权衡寒临和凌寒这两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