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蓁蓁红着的眶早已盈满了泪，可是她忍着，没让泪掉落，脸上满是倔问了话。

其实初始李德之所以没有认杨蓁蓁，除了因为端亲王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还有一个原因，则是这短短不足一年的时间，杨蓁蓁的变化其实很大。

李德虽然擅长戏，可功力不到家，杨蓁蓁问了这么一句话，就把他问的哑无言。

“妞妞是你托付给娘的。你也知，娘如今年纪大了，力就不好，妞妞生病没了，娘也没发现，早上红儿去给娘送面汤的时候，才发现的。妞妞是夭折的，丧事自然不能大办，所以匆匆给了葬。之前一直没说，也是怕你娘他们接受不了，想再过一阵缓缓了再告诉你们。”

说罢这话，他的面上了一丝哀伤的神，冲着杨蓁蓁轻声：“蓁蓁，你节哀顺变，其实妞妞是李家的孩，我们一家人心里都不好受，可这事儿都是命里注定的，怪不得谁。蓁蓁，你……”

一个一个，仿佛菜市秋后宰决一般，将人压到在地上。

“是！”

“这……”

端亲王嗤笑着看了他一，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冲着侍卫吩咐：“李家人，一个都别拉，都带来。”

而他面上的神，很快便让端亲王与杨蓁蓁看了来。

“妞妞葬在哪里？”

而这一句话，彻底将李德给问懵了。

领命的侍卫听着端亲王的话，朝着后其他侍卫了一个神，一群侍卫如狼似虎似得闯李家，将四躲闪的李家人全都抓了来。

李德顿了一，没有上回答，其实他并不是十分清楚。他对于家中的事，向来都甚少理会，而妞妞没了后，他也是从翰林院里回来后才被李张氏告知，当时他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去看一孩，可李张氏告诉他，孩已经埋了，他便将这个念作罢了。

开轻声：“蓁蓁，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其实他一直觉得小儿夭折是十分不吉利晦气的事，所以本没有想过去看妞妞，甚至连孩被葬在哪里都不知，这让他如何回答。

李德闻言，顿时慌了，冲着端亲王连声求。

“王爷饶命，我儿知，我儿知，是他亲手葬的！”

李德暗暗心惊，面上神却因为看到杨蓁蓁而越发谨慎：“蓁蓁，你……怎么来了？”

虽然还是有些消瘦，但面与神态，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李德愣了一，半晌后，了，轻声回：“我知，蓁蓁你一时难以接受，其实儿他们也是一样，毕竟妞妞也是他的孩。”

也因着端亲王这话，李德方才意识抬，发现了杨蓁蓁的存在。

“妞妞真的没了？”

杨蓁蓁面上只剩了嘲讽，而端亲王则是冲着站在一边的侍卫冷声吩咐：“你去把李家人都叫来，若是连孩葬在哪里都不知，便直接放一把火，把这李家烧了。”

杨蓁蓁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

杨蓁蓁目光淡淡的看了一李德，冷声开问。

以至于李德没有立刻便辨认来。

“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