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在说完这番话，显然一扫方才听着萧恒话的颓废，重新打起了神，笑着走了御书房。

因着御书房里的耽搁，等到端亲王到了琼林宴布置的场地时，里边已经有不少的人呆着了。

端亲王笑着连忙阻止了，又是亲自扶住了一脸淡然冲着他行礼的顾清明，轻笑：“顾兄，真是巧了。”

“臣弟不会。”

端亲王一走，立刻便有识破了他份的士们上来打招呼，对于这些士，端亲王态度自是有些答不理，不过他倒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并不推脱，而当他的目光留意到站在一个僻静角落来，与几名同是士打扮的青年说着话儿的顾清明时，倒是神一振。

“您甚至连开始都不敢，所以您其实比臣弟还不如。这三日，臣弟也知晓了您的考虑结果，您只怕本没勇气选择前者。也好，咱们兄弟公平竞争，只是皇兄日后输了，莫耍赖便是了。”

萧恒闻言仍是笑着摇了摇：“你说这话，或许你自己都没有这个信心，未来有太多的事不可知，你今日又能如何预料到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端亲王闻言，顿时否认，而萧恒却是笑着打断了端亲王的话：“其实朕知，你的确是从未这般喜过一个女人，可杨蓁蓁份卑微，又有诸多弊病，倘若你没有真的好一辈护着她的准备，最好还是不要开始，否则将来只会让她陷更加难堪的境地。”

端亲王沉默了一，半晌却是摇否认。

围在他边的三名学，都是此次殿试中了甲等的士

萧恒看着端亲王耍无赖，只笑：“先时你所谓的约定，朕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你既然说她是你喜的人，那么更不应该随便说放弃。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喜她。”

端亲王现的突兀，不过在场的几位学见到端亲王的时候，倒是一个两个都表现了极大的忱，连连恭敬冲着他行礼：“拜见端亲王殿。”

他笑着打发了自己边的学，然后缓步假装随意的走到了那个角落，只笑着说了一句：“这么兴，在聊什么呢？”

不过当端亲王的目光落在方才围在顾清明边说话的那几人上时，倒是微微愣了一。方才一心放在顾清明上倒是没有留意，如今瞧着，顾清明的人缘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差，也不像他所想象的那般不人间烟火。

不知过了多久，端亲王突然微笑了起来，他看着萧恒轻声开：“皇兄，或许您是对的，臣弟想的太少，所以现在只有，而没有太多的准备。可是皇兄您有没有想过您自己是否想的太多了，所以有了太多的顾虑。”

“皇兄，那是因为……”

萧恒的这番话，让端亲王再次哑无言，他面沉重的看着萧恒，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御书房里静悄悄的。

“不必不必，今日你们才是主角，不必多礼。”

端亲王瞧见顾清明这副反应，心中还真有无奈，也完全没有想到杨蓁蓁的师兄，竟然长了这么一副不人间烟火的脾气。

顾清明见此，只是冷淡的微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