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是,没有一个在为自己而活。
“……”
安久有些哀伤地笑了笑,不过是两个同样悲伤的孩,不过在人群里相遇,互相取
,走过一段,再各自生活。
“从小母亲就告诉我,边的每一个人都不可以相信,不
对谁都不可以交心。我
了那么多年的面
,过着别人赋予我的人生,喜怒哀乐全都不是因为自己的
绪,只不过是选择题……”傅景希轻抚着枝
的一朵梅花,用轻柔的音
诉说着。
“并非在诉说和你有多兄弟深,是以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立场。可能,已经太晚……”
傅景希苦笑一声,手掌抚摸着她的发,“安久……”
“嗯?”
“我的意思是,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对你上了心,只是,我的份不允许我去碰
你,所以一直作为兄弟陪在你
边,不敢逾越一步,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却没想到……最后你竟还是
了傅家,以我二婶的
份!早知
……还不如自己娶了你!”
“……”
我到这种地步。我不知
该怎么说,说谢谢太单薄生疏,总之这辈
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死而无憾了!”
安久轻叹一声:“覆难收啊……”
景希只看到了她的自由,却没有看到自由背后的空虚,否则,她又怎会那样容易沉迷在傅臣商给予的关。
她潇洒得像一只孤鹰,不必为谁而活,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没想到,到了最后,她竟还是走了自己的世界,以那样不堪的方式,被束缚,被圈禁。而他却只能无力旁观。
这话题转得太迅速,安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
僵了一
,回忆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把自己和白月光三个字联系起来,讪讪地笑,“还是别玷污白月光这个词了吧!”
“安久,其实,你才是我心底的白月光……”
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傅景希无奈扶额,她果然是没有明白。
傅景希的声音有些孩气,飘渺得像天上的云朵,却因为负担了太重的哀伤堆积成了雨雪……
中间的停顿,省略得是不能严明的千言万语。
“不用担心我了,我没你想象中的脆弱。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
“日久了,我以为活着本该如此,可是,你那么鲜活地撞了
来,只要是你存在的范围,就隔
了一个毫无压力没有虚伪的真空,只有在那里,我才可以有片刻的时间
我自己……即使如此,也要小心翼翼,不能让人发觉你是那把打开小黑屋带我去外面世界的钥匙……否则就会被没收……”
以为自己是为了讨长辈的心。这个说法也不算错,只是,仅仅是为了这个,她还不必压抑到这种地步。
“安久,不要上傅臣商。”傅景希的声音如雨幕中闷闷的雷,压抑而惊心。
半晌后,傅景希突然说。
而现在,她似乎更是没有理由费尽心思讨好他们,之所以尊敬他们,是因为她真的是打心底里尊敬这两个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公婆。
“我刚刚,是在跟你告白。”
一个用尽全力到最好,一个肆无忌惮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