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

“啊？”联络人的智力就跟不上了，他对这个新问题也很茫然，总主教等了一会儿才继续问：“现在的这位教皇，有多大可能在任上完终，不给人撵来？”

“恩？”

他被问得愣住了，总主教也没有一步迫他，而是让他有个思考的时间，同时，他自己也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椅来思考这个问题，他居主教之位多年，比图尔库拉尼更的等级使得他更熟悉这种勾心斗角的游戏，所欠缺的只是关于永恒之城众有力人士的资料而已，过了一会儿，他问：“城里的势，现在也不简单吧！”

教廷里的实权人之所以愿意为了两千磅黄金放弃直接统治纽斯特里亚的所有教会土地，不是因为教会土地没有那个价值，而是因为他们也跟这个时代的其他国家的权贵们一样，在朝不保夕的混乱之中，今天还是备受尊荣的教皇，明天搞不好就变成了事实上的囚徒，如果他们不再是教廷里的实权人了，教廷有再多土地对他们也没有意义。在这种况，两鸟在望不如一鸟在手，也就很自然了，总主教这样判断。

“这……”若是图尔库拉尼是个穿越者，或是什么乡愚民，肯定一咬定说不可能，但是，他对永恒之城光辉外表的各种丑闻知得着实不少，也知一些教皇被迫退位甚至退位后还被禁的事，而他过去盲目迷信血统、和人脉，对永恒之城里真正的势力分布并不明晰，这个问题他一时真是难以回答。

“恩。”总主教想的理由和他的不一样，不过他觉得这个理由也有理，人在逆境之中许的诺言到了顺境未必肯实现，这也确实是一重顾虑，和当时的许多国家一样，纽斯特里亚教会过去并不直属教皇，这样剧烈的变动恐怕未必获得本土教会实权人和非亡派贵族的支持，他们，特别是那些贵族的主教，对以后要由远在永恒之城的教皇和枢机们挑选他们的继承人而不是决定肯定不会兴到哪里去，而教廷却暂时没有足够的力量控制他们。

图尔库拉尼想到的却是另外一方面：“教皇的事，小的怎么能预料到呢？”他恭恭敬敬地对总主教说，极尽谦卑，神明从他这里没有享受过的他都一脑儿奉献给对面的那个恶了，不求赐福，只求放过，“但是，小人的叔叔说过，正统王室答应的不一定到，他们可能觉得纽斯特里亚太远，鞭长莫及。”

“嗒嗒，嗒嗒，是，是的，啊，不是。不是……”

得的消息，他当初也是作为八卦而不是正经的报打听到的，他在这件任务里想的只是怎样讹诈纽斯特里亚人，而不是考虑枢机们的权力游戏。

而这份迟疑，对总主教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亲的图尔库拉尼兄弟。”听到这个亲切的称呼后，图尔库拉尼本人是吓得寒倒竖，牙齿不住地捉对儿厮杀，“他们只要区区两千磅黄金？没有其他的多的要求？”

280生意

正统王室许诺的赠与，就像一块广大的荒地。教廷要想从中取得收获还要经过许多艰苦的劳动，相比之。直接从篡位者手里拿现成的，似乎也是一项不错的选择。

“每……每多要一百磅，我我我可以得到五磅，还可以索要私人的小小小礼……”这些额外的好，他都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