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年纪不大,大家都被新政府和新主教吓到了,现在没人敢这些违法的事
,连老爷都听她的教训,旁人怎么敢呢?她教我们的孩
写字和算术,每次还要教我,可是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什么呢?她非
着我学,说这样才能接近神的
路,嗨,不怕你笑话,她前前后后也教了我百把个字了,可是它们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们,那些字太难认了!但是我现在识数了,会用秤杆了。买卖东西的时候不会再被小贩骗了,我觉得
好的。都多亏了她啊,这种人真是服侍神的人。和以前的不一样,他们站在穷人一边,我想他们服侍的一定是真神。”
“要中一只老鼠可不容易呢!这奖金是不容易拿的!”
得他们是吓唬人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呢?但是他们的话讲得很厉害,把老爷吓住了,所以就赦免了我们的劳役,他们的话虽然讲得很厉害,但是很照顾穷人,他们是好人,是真正遵循救主的意思的人,愿神赐福给他们。”
“恩,恩。”听话的人一也没觉得那是吓唬人,教士们讲的地狱听起来吓人多了,都没有阻挡贵族们无法无天,能吓住这农妇的老爷的,肯定是闪亮的钢刀――就像吓住他的那些钢刀一样。
“正义来得再迟也是受迎的。”修士文绉绉地说了一句。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望向门外,这时候他看见孩
们在田野里
玩一种奇特的游戏――他们骑在羊背上。拿着小弓彼此追逐着――他琥珀
的
睛立即瞪圆了,因为他已经认
这是什么游戏。
“那个动先生也是个好人,虽然嗓门大了一些,而且脾气很急躁,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吓死人,但是她是个好人。”
“他们在玩什么呀?看起来好像要当骑士呢。”他这样问农妇。满面笑容,气云淡风轻。
“上天保佑!这群人受到了公正的惩罚!”
“三个月以后要举行一场大比赛。凡是获得名次的人都可以拿到大奖金,还可以获得预备骑士的资格。”农妇不疑有他,笑嘻嘻地解答了他的疑问,“我们本来是不准备叫孩们去的,因为我们觉得得奖是不可能的,我们家祖上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从来没
过骑士,这怎么可能呢?但是羊和弓箭都是他们提供的,先生说了,这是‘除四害’,一对老鼠一年能生一百多只小老鼠,孩
们现在
杀一只小老鼠就是从老鼠嘴里抢
一个斗大的面包……”
“他们打败了北方人么?我是说新王?”修士的这一句问的很突兀,然而农妇也没发觉任何不对,她回答:“可不是么,他们捉了许多俘虏,把他们先是带到王都,然后分散带到各个集市上轮
展示,像展示花布似的。叫我们所有人都去看,那时候我们都去看了,连树上都挤着人,我个
矮去得又晚,什么也没看到,但是我丈夫看到了,他说他们都
着镣铐,听他们说,是在什么什么河
抓到的。”
“是的,我们也没想过,但是孩们
玩这个,不让他们去的话他们就要跟先生告
“她?一个女?一个女
到
跑着教书?她不怕被人抓起来卖掉吗?”
“可不是嘛!”农妇兴兴地说。“我觉得这一
他们是受到惩罚啦!我丈夫也参加过十年前的那次战争,他说他们那次本来能赢的,都是因为有叛徒,现在迟来的正义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