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到自己原来在这座城市里享有的光荣与财富，又想到现在的荣光不在，前包买商人卡尔定了决心。

“除了神明的力量――”卡尔危险地沉默了一会儿，“鬼也可以到。”

244寻找机会的

“他懂得？”

着的事儿。

“哎呀！”哈夫人哆嗦起来，她对象的规矩和制度不太懂得，但是自幼就被教导对主教的法冠和法冠所代表的权力保持尊敬，她直觉到她的丈夫正在迈向危险的深渊，吓到连他丈夫的权威也不顾了，“快别说这样的话了，主教总是比我们更懂得神明的旨意的呀！”

“哈！”卡尔在摸过她的脉搏以后，立即摇铃吩咐仆人把夫人送到床上去，然后……要不要请一个教士来家里驱呢？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即使他去请，那群教士现在也未必有空，再说，他们很可能和那位主教一样，偷偷地和鬼勾结了。

“卡尔！”哈夫人总算从牙里挤了一句话，“求你，求你不要说这样可怕的话！”接着她就昏倒在地。

他们会齐心协力，迎回纽斯特里亚的正统国王，将这个混乱的、失控的国度拉回到她原来的轨上，恢复那些古老而好的规矩，让所有人回到他们原来该有的地位，让纽斯特里亚就像他们熟悉的那个纽斯特里亚，在那个他们熟知的纽斯特里亚，他们都享有光荣与财富，傲然立于众人之上，而北方人和异教徒在过去没有伤害到他们，饥荒也没有饿到他们，所以，在他们记忆里的那个古老的完的纽斯特里亚，是既没有北方来的盗，也没有南方来的盗，更没有饥荒的，他们一直这样讲着：“在那好的过去……”而他们也这样跟他们的孩讲，过去，有一个没有盗，没有饥荒的，完的，古老的，有秩序的纽斯特里亚，在那个时候，人人都守规矩……(……)

哈夫人被骇得说不话来。卡尔则继续他的推理，“鬼通过北方人的手。放逐了纽斯特里亚的正统国王，用一个妇人取而代之。是了，这的确是鬼的风格，先前，它在图尔斯特也是这样的，放逐了正统的、被我们那位虔诚的前国王称赞的老主教，用一个酒鬼屠夫的儿取而代之――城里的老居民，比如我，都知他的父亲是怎样一个货，黑羊上长不白来，他的儿又怎么可能是个圣徒呢？他服侍老主教的时候，就造谣惑众，被我们的老主教当众斥责过，鬼一定在那个时候就附在他上啦！哼，一个伪装过的异端，一个假先知，其实是鬼的代言人，看看他的事！再明白不过了！他就是纽斯特里亚今天一切乱象的源！鬼此刻肯定得意非凡！不过它得意不了多久！等我……”

他不会再和他的妻谈到这个话题，本来，这也不是女人的小脑袋能明白的事儿，她们只消乖乖地服从男人就行了，让她们自己主就是胡来，但是他依旧会与人谈到他的发现，那些和他一样，对目前这种“乱了规矩”的混乱况到深深地不满的人。

“是。是的，我不懂得，可是大家都说他能和神明本人讲话――他不是赶跑了异教徒么？他不是能赤足在火上走么？除了神明的力量，还有谁能到呢？神明指引他。所以他才去给她加冕，就像撒母耳为大卫涂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