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怡这句话着实发自肺腑，汇集了她穿越以后的诸多悟，但是即使诡诈多智如杰生，一时间也很难理解她的言中深意，只领会到表面一层，即指那些北方人作恶多端，连女妖都害怕，这个说法杰生也是很有受的，毕竟他是纽斯特里亚的土著，他所听说过的关于北方人的恐怖故事，可比罗怡听到的多多了。

“有的打不过，有的不想打，还有的替他们带路还来不及。”杰生哼，“要不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临阵倒戈，吃里扒外，平时鱼肉乡里。临战先投敌人，咱们纽斯特里亚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这些北方人第一次到纽斯特里亚来的时候，不过三条船百把人，一个骑的也没有

234参横斗转14（二更）

“同族？”罗怡偏过了，她对此倒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因为她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民族的埋葬风俗甚至是葬亲属五脏庙，尸由近亲分，有个例是某个受雇于西方人的土著人向他主人请假，因为他连襟死了，他要赶回去吃掉他连襟，吃人肉这事儿在有些地方就是这么自然，这么有的工业社会没有的人味，“他们的埋葬风俗是在死人上架锅？”

“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活人比女妖可怕多了，”罗怡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我要是个有法力的女妖，而不是一个凡人，才不会召这样一群人到我边呢。”(……)

“啥？用敌人的尸当燃料？”

“瞎说！”杰生嘟囔，“你们有护符，就是有女妖也不会伤你们的！那个谁？汤姆？他信仰不过关！记来！回去他要重修信仰课！”

“没有什么可是！”杰生喊，就要到手的肉一而再，再而三地长跑了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烦躁，“叫他们看住沼泽地，别叫那些狡猾的混杀了个回枪！”

“倒不是，是当支锅的石……但是他们还用他们的同族的尸来支锅呢！”

“可是……”那个传令兵看起来吓得真是不轻。

“不是，他们分成许多落，彼此之间经常打来打去的――他们上面是没有国王的――有时候，也会有这种事，两个北方人落不约而同地一起来抢劫，碰上了，新仇旧怨，就地开战。这种事儿也是有的。”

猾狡猾地！”杰生烦躁地又原地转了一个圈，“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然后，他跑到罗怡边，小声地问她，“您说，沼泽女妖真的存在吗？”

“我觉得吧，我们上虽然有个国王。但是在底人打来打去这方面，我实在看不和没有国王有啥不同。”罗怡吐槽了一句，想起来她其实也在无视国王的法制私讨妈，“他们就这样在我们的国土上开战？岂有此理？周围的贵族就没趁机打他们？”

“是呀，”他对女主人的话表示了赞同，“我听说，他们虽然不吃人肉，但是他们会在胜利后在敌人的尸上架起锅来煮东西吃！”

那个传令兵犹豫了一，结结巴巴地报告，“我听汤姆大哥说，沼泽里住着专门迷惑人的女妖，这些北方人一准儿被这些女妖迷魂了，不顾死活地要沼泽地，参谋长，快令把那里驻守的兄弟们叫回来吧，迟了，就怕他们也给女妖迷魂了，那就来不及了呀！”

吩咐完传令兵以后，他令：“全急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