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心里气恼，又不好发作，只同潘侧妃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自己的住。

方嬷嬷：“姑娘自然不会。”

这会儿荣王正从陆宝婵那儿来，自打潘侧妃有孕之后，陆宝婵便有些闹脾气。荣王素来疼这个女儿，可如今潘侧妃有孕，那肚里也是他的孩。是以荣王只能好生哄着这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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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雁赶忙行礼：“阿雁见过王爷。”

方嬷嬷以为自家姑娘心里委屈想一个人静静，自然也没跟着。

小厮得令，这才领着明雁回去。

她忽然想到什么，对着方嬷嬷：“方嬷嬷，我想一个人四走走。”

方嬷嬷心了然，叹了一气。

“这种事，我不愿，她也不能迫……再说了，荣世满心就只有世夫人。这一我还是看的极清楚的。”明雁笑笑，心里也舒缓了一些。

慕一个人没有错，只不过她喜的，是个成过亲、年纪比她略大一些的男罢了。

姜令菀特意留了一个心，派人跟着这位明姑娘，一听她独自撇贴嬷嬷往荣王的住走去，之后偶遇荣王，荣王派小厮将她送回归雁居，倒是有些明白了。她虽同明雁不过一面之缘，却也能看她是个聪慧的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迷路？

日后就说不准了。

明雁扬起小脸，一双眸亮晶晶的，满脸俏看着荣王，唇角一弯：“多谢王爷。”

王年轻的时候，亦是风度翩翩、芝兰玉树，加上他比陆琮温和，越发令女招架不住。饶是她起初不愿为妾，可到底还是心动了。

荣王对小辈素来亲和，目见她同闺女年纪差不多，自然也只将她当成孩，便对着后的小厮：“送明姑娘回去。”

明雁看着方嬷嬷，说：“方嬷嬷不用担心，姨母存着这念，可最重要的还是我的意思。”

方嬷嬷忽然想到先前俊无双的容世，隐隐有些担心，抬朝着自家姑娘看去。明雁对上方嬷嬷的目光，嘴角一翘，：“方嬷嬷这么看我什么？难不成觉着我见这位容世样貌不凡，就觍着脸贴上去？”

方嬷嬷是明雁边最信任的人，自是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她抬眺望远方，轻启朱唇，许久才：“不过是姨母罢了，又不是亲生母亲，到底还是自己的利益重要。”

潘侧妃也不再说什么，省得让她察觉，只笑笑：“世同世夫人刚成亲，自然恩些。”

荣王淡淡应着，之后便回了自己的住。

明雁凭着记忆，独自一人往锦华居的方向走。远远的，她瞧着迎面走来大儒雅的男，一张小脸“唰”的一红了。她暗暗镇定，这才重新抬起。

走在路上，方嬷嬷才蹙着眉：“方才潘侧妃是何意？难不成……”

她这外甥女对陆琮，也是一个理。

可荣王这番仪态，比那些年纪轻轻的纨绔弟要好太多。而且年长些也有年长些的好，毕竟年纪大，会疼人。

荣王瞧着面前这小姑娘，边没有丫鬟嬷嬷跟着，倒是皱了皱眉。之后又想着她到底是潘侧妃的亲外甥女，是以态度也好了一些：“怎么没人跟着？”

听着男低沉悦耳的嗓音，明雁心砰砰直，这才咬了咬唇，弱弱：“阿雁刚来王府，还不熟悉，这会儿同嬷嬷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