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正当。
“晴明大人这样说,我还有第二个选择吗?能让晴明大人洗耳恭听的机会可不多见啊。”
本就是笛曲,胡琴谱是从笛谱改编而来的,安倍晴明竟能在没有原本的况
将曲谱重新改编回去,这样一份才能
如果真的只演奏最后一节的话,江雪怀疑自己会再次迫症发作,回家以后得把全曲都补完。
江雪已经算是运气不错的了,她曾经遇到过能够合奏的人,不过,知音从不嫌多,何况是这样只听一次曲就能记住曲调还能改编成笛谱才华横溢的人呢?
清澈的曲调从她指尖,带来了梅花的清香。
上次还可以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次要是还这么,就纯粹是让自己吃苦了啊。
她站起来回书房去拿胡琴了。
什么修罗场没有走过!
抱着胡琴回来时,江雪脸上那阵火烧火燎的觉已经退
去了。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
能够从曲声中听乐师的心意,便是知音。
山
,但盼知音。
江雪腹诽了一秒,组织了一语言,尽量简短地解释:“我以为自己只在心里蹭了蹭草原……”
“晴明大人,您只想听的最后一节,还是全呢?”
江雪拒绝回答。
江雪顿时失笑。
江雪行镇定
来,在她原来的位置坐
来,这时候如果退开一些不就显得心里有鬼了?她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要是说这种话那也就不是安倍晴明了。
她可是经过大场面的人!
这既需要相当的平,也需要相当的缘分――有时候两个
准相当的乐师没有那样的默契,或者没有那样的意愿,就无法合奏。人和人之间也讲究一个缘分。
江雪再一次闭上了睛,
弦引弓。
江雪只是继续演奏着,既没有刻意的赶走不请自来的合奏者,也没有温柔宽容地行引导
合,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看看安倍晴明能够与她合奏到底是一时的巧合,还是别的什么?
安倍晴明长长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问:“草地柔吗?”
安倍晴明轻轻叩着节拍,等到琴声到达第二节,他再次拿起了笛。
江雪在演奏的时候可能不在意外界的变化,但是她会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留意到乐声的变化,笛声的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她就留意到了。
是可以合奏之人。
……呃,这也太脆了!为什么不来
“你听我说!”、“我不听!”的对话拖延时间呢。
……
GM,我申请不跟这个人说话了。
笛声就像冬日的清风一样加了乐曲中,无比
洽,毫无突兀之
,就好像它原本就应该在那里。
着江雪,耸肩抬手说:“请。”
“随你兴,雪姬殿
。若是你愿意演奏全曲的话,我洗耳恭听。”
对乐师而言,比知音更加难得的是什么?
独奏有独奏的好,但是,那就像是独自一人在路上行走,走得久了,总是难免希望会有人同行,哪怕仅仅同行一段也好。
哼,不就是膝枕吗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