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陶花落突然问：「府裹的歌姬一旦少了是不是要找人补上？」歌姬呀，那看起来外表光鲜实则辛苦又心酸……她要不要争一争呢？可她的脸……手指忍不住抚上脸庞却忽然觉得奇怪，怎麽那光呀？

「学才艺什麽？」季怜冷了脸，觉得她的回答会令自己不悦，没想到──

「咦，」陶花落搔搔脑袋傻笑，「嘿嘿，好像有这麽一回事耶！」唉，她还以为季怜真的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咧，原来只是说笑的，那敢好，她就不用担心受怕了。之前的她觉得婢很辛苦，但她领教过季怜的行动後，她觉得还是婢好，要不然天天都被人当中钉还把人钉死了，那多罪过呀！

「不过你应该瞧见了，当我季府的婢是很轻松的，甚至不小心都会打瞌睡过一天，现在看你上也有长肉了，我就将你重新交给秋月好了。」

季怜自然有注意到她摸脸的动作，不动声地开：「怎麽，你想试试？」她的脸他很早就知能治得好，但他又不想让她觉得他替她治是要报答什麽，所以总在吃上加些药材去，最近见她的小脸愈来愈有复合的迹象，他还当她老早就知了呢！

「哼，叫你多吃。」那幸灾乐祸的嘴脸陶花落权当没看见，迳自绕著圈散步，脚底铺著厚厚的毯，她光脚走在上真觉得舒服。

她皱眉想了想，「暗恋？」

「人遇事都会长大的，尤其事关自己关心的人更能快速成长，我想你也晓得秋月与海棠的关系？」

看她那副小板边走边活像一个小老的动作终於令季怜忍俊不住笑了来，「就你记仇，你放心吧，秋月那家伙终於也成长了，再怎麽乱来也不至於把心思打到你上去。」季怜起大步迈去，没几步就越过陶花落上了坑。

「秋月？！」别怪陶花落此时此刻那麽大声，她是真的觉得再跟在秋月边她肯定会提早升天。

「我不想当歌姬，可是又想学些才艺。」

季怜将剥好的橘丢在一旁，剥了一片丢嘴裹，「我说过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他现在人肯定很稳了，所以你从明天开始去他的院落和他学书法，学怎麽写字背那些文诌诌的诗词，别看他好像成天只会提把剑晃来晃去，他好歹也是书香世家来的少爷，五岁就开始拿笔背诗词

陶花落听见季怜的话狐疑地问：「为什麽？」

陶花落一会摇一会，看得季怜想翻白，「你给我用嘴说。」

人来端去，听见陶花落的话忍不住笑声。

「噗，秋月那小可真失败，连个刚门的丫都看他的心思。可惜海棠是个不安分的，我第一见著她就知了，当初要不是秋月开，我本不会把那种丫放在边。」季怜调好姿势躺著，见陶花落还不过来眯，「你什麽还不上坑？」

「我停一消，吃太多了。」亏得她是吃撑，要不然季怜的怀疑还会持续著。

季怜原本是在剥果的，听她那麽理所当然的答案他差没让手中的东西掉地。「你是不是忘记我把你带回来是要婢的？」对她好就顺竿爬了？

「打发时间呀！」

陶花落边走边边说：「嗯，这种仇要记好，免得又要再受一次那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