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已经怀孕这个事实……而他们虽然已经注册结婚，但一直还没有举行婚礼呢。虽然合法，但照中国人的逻辑，这样的事实和未婚生实在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传统，尤其是中国人的传统，实在是一个很复杂的事啊，尤其是，象陈长天这样的长年生活在海外的人，和陈家这种在海外的华人圈里有着隆重的声望的大家族，对于传统的重视更是无以复加。

于是，吕振羽要心的事又多了一些。当然，这些事不用他亲自忙。现在的他，因为工作实在太过于忙碌，已经不得不同时使用3个秘书来为他理杂务，可以让他专心将力放在科研和企业的决策上。除了对于业务已经非常熟练的林晓白，和从学校毕业后，仍然很喜总裁秘书这个岗位而拒绝了吕振羽建议的国区副总职位的苏宛之外，还有一个则是提前结束了麒麟学院全学业的陈远――陈宁的最小的妹妹。

对于公司里的其他人，尤其是雷涛，彭汉年，杭颖这些从公司初创就开始和吕振羽言笑无忌的老臣来说，他们不止一次地嘲笑吕振羽被自己老婆得严，连边都安了那么多人。但反正吕振羽没有外遇的事实，也没有外遇的企图，也就很无所谓这样的安排。

“现在的况，究竟变成怎么样了？”让吕振羽没有想到的是，陈昌儒突然来找他了，而劈盖脸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

“你指什么？”吕振羽看着陈昌儒的脸。陈昌儒脸上有着很轻松的笑容，仿佛就是随便和他拉拉家常，就像是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一样。但是，任何一个中南海保卫的人，以官方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不会是简单的一个问候。

“你的公司，你的技术，你的目标，你的野心。”陈昌儒微笑着，歪着脑袋，了结构很工整的句。

“很近了，我想应该是很近了。可是，你真的知，或者说，猜到我在什么事吗？”吕振羽报以非常类似的微笑，“虽然，野心，这个字对我来说似乎并不是特别适用。”

“在人类的谱系之外创造来的一个谱系，一种存在形式。那是可以和神媲的业绩了，难你觉得这不能称为野心？”陈昌儒笑了来。

“你不要用‘业绩’，这种我每天都能在报表上看到的词汇和神联系在一起好不好？”吕振羽并不惊讶于陈昌儒说的这番话。吕振羽一直有一个优，那就是他从来不低估别人的智慧。将别人估一，永远比把人低估的成本要低。

“习惯了。”陈昌儒耸了耸肩，说。

“那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来的呢？”吕振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