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忙完自己手边的活，找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等着杨攀。看着杨攀的表现，他就知杨攀还在为张俊的事担心。特别是回到了国奥后，在张俊曾经生活战斗过的地方，他似乎也能觉到那段时间张俊的痛苦。

杨攀和张俊不是朋友，是兄弟，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张俊痛苦的话，杨攀也一定不会好过。他们两个人似乎在为彼此分担痛苦的同时，还要为彼此努力的踢球。在杨攀为意甲主力全力争取的时候，是张俊把杨攀的那一份算上了在国奥拼命球，带领这支组建不到一年的球队给了国人一个大细。而现在张俊不幸受伤，杨攀也回捎上张俊那一份，在国奥努力的。

有这样的兄弟真好啊！李永乐在心里叹。

杨攀终于在和一位小女孩合完影后，面对无数伸来的手委婉地拒绝了，刚刚训练完，必须赶回去冲澡换一副，否则冒了就很不妙了。

他看见李永乐在等他，于是紧跑两步，甩开众人向李永乐走去。而那些球迷合记者也很自觉，没有跟上去追要签名。

“你真受迎！”李永乐笑。

杨攀勉挤一个笑容：“还好，他们都很。”

看得来杨攀绪不，以前有张俊在边的话，这两个人一定会互相开涮地，那可就闹了。那些球迷和记者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看见杨攀追杀张俊地国奥一景呢。

“还在想张俊的事？”

“嗯。”杨攀，“昨天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比利时那边似乎不是很顺利，他的脚伤很多医疗中心不敢接，说手术难度太，并且风险也。”

李永乐不说话了，他清楚。如果第一次受伤就送去治疗的话，也许还没这么糟糕。但是那个江湖庸医这么一折腾，活活耽误了两个多星期，两个多星期啊，可以坐多少事！

很显然杨攀也清楚这件事，所以他开始大骂那个庸医：“他妈的大骗！竟敢冒充‘神医’来国奥骗名骗利！如果让我遇见他，我会让好看的！”

李永乐对中医了解不多，他也只在武侠里面看见过中医用竹板固定的方法来治疗骨折。但张俊的不是骨折，而是韧带撕裂啊，中医治疗韧带撕裂似乎还没有过成功先例。嗯，经脉断了用功治好算不算呢？

“算了，事发都发生了，你再骂也没有用。我倒是听说那个中医回去后，照样开他的诊所，接他的病人，不过似乎已经不再称什么‘神医’了。你骂的再凶，也没有影响他的生意，中医本来就不擅长这个，也只怪足协病急乱投医，哎！”李永乐长叹一声。事实确实如他所说，媒倒是把那个姓胡的中医骂成了“庸医”，但是在这方面不行，不代表人家中医在其他方面就不行了。韧带接不上也不妨碍人家治冒吧？只是倒霉的张俊，受骗的事所有关心张俊的人。找演员的麻烦，还不如去质问这场闹剧的导演。于是乎，中国足协这段时间在媒和球迷的骂声中又一次太不起来了。自知理亏的他们全消失了一般，不再对这个问题发表任何看法。只有陈炜还着责骂批评与压力，在两跑着，一方面时刻关注张俊的治疗况，另一方面四公关，希望把这次事所造成的不良影响降到最小。

罗文这个当初请中医的拍板人缩到了壳里不来，只可怜了一帮手啊！

“哼！足协！”杨攀重重的哼了一声，“他们从来就不懂足球！有谁见过请中医来治韧带撕裂的？脆让他们全把韧带断了，去找中医吧！”

李永乐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小声，这种话如果被记者听到，国奥就彻底翻天了。还是收敛一吧。”

果然，杨攀声音小了很多，看来他也害怕以上的话被哪位记者传去搬是非。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以后我了足协主席，中国足球哪儿能像现在这样窝！”

“嘿，别说以后了，就说说上就要开始的中韩之战吧。这可是你第一次代表国奥队和韩国交手吧？不过他们对你可不会陌生，一定会严加盯防的。”

杨攀眉一皱：“谁要敢靠近我三米，我的门就不知会偏到哪儿去了，也许击中某人的脸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这就是你破盯人防守的办法吗？韩国队和你又没仇。”李永乐。

“到了场上，除了队友，都是仇人！”

“那……邱指有没有要求你在比赛中，如果有任意球的忌讳，就直接往人墙的脸上啊？”李永乐瞟了一杨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