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攀有些不好意思：“一切服从主教练的安排嘛。我想他这样安排总有他的理，再说我上中的时候踢了两年的前锋，也可以适应。”

“不。”邱素辉摇摇，“你们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记住，在职业足球里面，沟通和交是非常重要的。随时把你的想法告诉教练，有什么闷在心里不好，这个位置不适合你，就说来，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

杨攀：“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邱素辉赞许地，然后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张俊，他看了半天，突然摇了一：“啧！我总不能够清楚的看透你，你以后会成什么样，是成功还是失败，都看不来。但我却总对你抱有某种期待，真是奇怪……”

这段话说的张俊一雾，但是他没有去问邱素辉为什么这样说。

邱素辉看看表，然后抬起：“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踢球有什么目标吗？”

“目标？”张俊和杨攀对视一。

“有朝一日为国家队比赛吧。”杨攀回答。

“嗯，还有吗？”邱素辉看着两人。

“还有？”张俊挠了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这算不算……我们上中时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中毕业的时候他离开了中国，去了巴西，当时我们有一个约定，就是以后能够在球场上重逢。”

邱素辉笑了，这话从张俊嘴里说来倒真是蛮符合他的格。“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卡卡。”

“卡卡？有些奇怪的名字……哦，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们应该还能在中国见到我，嘿嘿！”邱素辉冲两人眨眨，“不用送我，你们回去吧，好好洗个澡。训练结束后要注意。”邱素辉冲两人挥挥手，然后消失在树林之后。

邱素辉一边往停在俱乐停车场的车走去，一边在念叨着张俊告诉他的那个名字：“卡卡、卡卡、卡卡……巴西的卡卡？巴西国家队的卡卡！”邱素辉突然了起来，他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

“天哪！他们是怎样的一群人啊！”

大后天就是联赛对鹿特丹英（excelsior）的比赛，今天早上的训练，阿德里安本来是计划以定位球战术为主的，可邱素辉的一番话让他决定一些改变。他也确实看到了杨攀虽为前锋，但在比赛中，经常带球延边路突破，然后底传中，为张俊制造杀机，以前锋之名行前卫之实。

张俊碰碰杨攀，提醒他是不是要给教练说说自己位置的事。

“今天的训练，我们不练定位球了，改打一场分队比赛。”阿德里安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剩的事就交给助理教练斯特尔去办，他把代表主力的黄背心发给一场将可能打主力的队员，张俊和杨攀也穿上了黄背心。

等双方都站好了，一直双手环站在一边的阿德里安开了：“杨，站到右边去，你打右边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