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油爆奇案（4）

“这是什么意思？”画龙一雾。梁教授笑了笑，说：“因为我在死者账本里有发现。死者在更换家门锁大概一个月后，有一笔疏通的开支。”“可是你怎么知是这个疏通的人的呢？”“因为其他开支都是普通消费，只有这一笔，是需要人家来家里的。”梁教授说，“林涛的发现也很好，因为疏通这种活儿，很有可能在墙上随便找个小广告。”苏眉笑着看了林涛，林涛有些脸红。“那为什么要找两周前在小区砸墙的人？”画龙问。“因为通过秦明他们的现场勘查，凶手多次现场。如果不住在小区，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另外，砸墙、打孔是需要在装修住里工作两天的，而且会携带砸墙的工。如果凶手是来疏通的，不会携带大锤。”梁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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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图片的放大，死者颅骨骨折边缘的规则痕迹逐步明晰。我说：“圆形的大锤。”“直径有十几厘米。”王法医说。“这种大锤，一般人家里是不会有的。”梁教授说，“见得比较多的，是砸墙的工人用的那种。”“装修工人！”林涛说，“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可能会有死者家里的钥匙了。”一直低的苏眉此时抬起来，说：“可是，死者家在装修完成后，换了门锁。”

苏眉一直在翻看我们在现场搜到的文证材料。男死者的日记倒像是一本诗集，里面写满了自己对连倩倩的意，看得苏眉起了一鸡疙瘩，赶紧翻看起那本账本。账本里记录了半年前他们家装修所有的花费开支。

女死者的颅骨有个巨大的空，可以推断死者生前遭受了一个钝的重击，颅骨穿孔骨折。男死者的骨也有圆形的凹陷骨折。两名死者是死于同一种工，只是男的颅骨厚，所以损伤轻一些罢了。

纹理还清晰可见，两颗颅放在解剖台上阴森恐怖。

小广告上手机号码的主人很快被查到了，他叫李大狗，两周前恰好在案发小区作业。侦查人员找到了他的住所，并行了监视。我们几个人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抓捕行动指挥长画龙的命令。突然，李大狗鬼鬼祟祟的影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他的背后，跟着两名侦查员。“这小半夜去吗？”大宝说。我竖起指，嘘了一。“我们上展开抓捕行动。”画龙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你们现在用技术开锁他家看看有没有

大家都在。“既然大家都认可，那就去想办法抓人吧。”梁教授说。画龙第一个了起来：“我就听这俩字！抓人！”

照片是在电梯里拍摄的电梯轿厢，轿厢四周钉着木板，木板上写满了小广告。有一则小广告写着“砸墙、铲灰、打孔、疏通，139××××××××”。

梁教授拿过账本，起老花镜，眯着睛逐条看了起来。“两周前，小区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住装修？”梁教授边翻页，边说。“有，不少。”派所所长接话。“找两周前在小区里砸墙的，又会疏通的工人，难不难？”梁教授依旧表平淡地说。“砸墙的可以找找，但是会不会疏通，这个不太好查。”侦查员说。“你们不用找了，找到了！”林涛说，“这是我在第一次去勘查现场之前，在电梯里试相机的时候，拍的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