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问。

        浴巾已经沾湿了一大块，连带的椅都湿漉漉的汪着。钟冉发麻，空虚难受得要命，双早已酸，却始终到不了。

        阿敬坏。阿敬平时就很舒服的。为什么自己不怎么，就总是差一……

        他当然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手调教的小，受不了望的煎熬，无比耻辱地、自甘堕落地一边叫着“人”的名字，一边自。

        钟冉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自己会犯傻，比如不小心把沐浴泡泡睛里啦、穿衣服反方向啦，有阿敬在，她终是要放心不少。她走浴室，关上门，一转就看到刚刚阿敬铺好的浴巾。

        周敬时洋洋得意地这样想着，一边摆一副关心的神，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巾上似乎还残留着阿敬的温度。他的手臂，他的肌肉，还有他有力的和好闻的味……钟冉狂乱地扭着腰，双手揪着浴巾，前后摇摆着，不断用浴巾欺负那颗立的小肉。

        钟冉脚步发虚，声音更虚。她有气无力，小声说：“阿敬，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先……你先去吧。”

        “大小，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又生气又害羞，一边想到自己这样会不会像那天看到的画面一样丑，一边恼怒阿敬怎么不懂得来服务她。她任起来，完全忘了是自己躲着阿敬走，不过幸好，阿敬听到了她的尖叫，快步走了来。

        光是这样看一看阿敬，都忍不住……

        周敬时应了声“好”，把浴巾平铺，放在浴缸不远的长椅上。他走浴室，往套房的客厅走，又回过，恭恭敬敬地颔首：“大小，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我，我就在外面。”

        鬼使神差的，钟冉脱衣服，呜咽一声，张开，跨坐在了浴室长椅上。

        当然是这样，必须是这样。钟冉一生都要他的禁，因为这是钟家欠他的。

一看就遒劲有力。

        “啊――啊啊――阿敬――”

        平时，阿敬会帮她认认真真洗净。绵密的沐浴泡泡抹在他手上，顺着他的手指与手掌，过乳，细细打着圈，指尖拨着乳孔，像要顺着上的纹理，把里也清洗净似的。他还会着乳，把半球面的分界线也洗得清清。他的手似乎带着力，不过哪里，都让钟冉不自禁张开，发着承认自己想要。

        “呜呜、阿敬、阿敬……”

        浴巾，被浆洗消毒过，刚刚在挂在阿敬线条完、肌肉紧实的手臂上……

        的埃及长绒棉浴巾本已极尽顺柔之能，但在钟冉丝缎一样细腻光洁的肤上，依旧能受到凸起的纹理。分开的双中央，那个羞带怯的蓓也羞答答地张开，小磨着浴巾，不多时就淅淅沥沥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