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五皇妃也算得是个奇女。

今日是五皇夫妻谢恩的日，顺便让五皇妃拜见里的贵人及与妯娌们见礼，本与阿菀这个世妃无关的。可谁让文德帝曾经说过让卫烜与皇们兄弟相称，摆明了是拿卫烜当儿看的，是以阿菀这世妃也算得上是皇妃们的半个妯娌了，也得收拾好与五皇妃见礼，连太后也默许了

阿菀：“……”

见他持不肯说，阿菀想像了问的种种可能，最后发现皆不可取后，只能作罢。卫烜这厮是不吃的类型，而她也使不撒泼打或利诱的事，只能叹了气，爬起去穿衣服。

这世间大抵有些人的某种格是天生的，例如这位五皇妃，纵使何尚书府家风清正，女后天的庭训皆是以贤良贞静等德为主，可是披着这层贤良贞静的外衣，她却是个颇为烈刚的，很有些手段。只可惜她为女，局限于宅之中，比不得男的方便，纵使有手段，却无人脉可用。

上辈他死的时候，五皇和三公主已经被他送去地狱给阿菀赔罪忏悔了，三皇倒是还活得好好的。之后的事，他虽不能预言，但多少也能预料到会将是如何，可惜自己却看不到了。

应该醉了吧？”

可谓是功亏一篑！

穿整齐后，方叫外面等候的丫鬟来伺候洗漱。

在他上辈的记忆里，五皇确实是个喜好男风之人，而且颇好玩那些被喂过秘药的娈童，五皇府后门不知被送了多少惨死的娈童的尸，因为当时三皇得势，五皇又是个心有城府的，少有人能发现他这种癖好，即便发现的人，惧于郑贵妃一脉之势，也当作没看到。

这种事说来实在是不雅，卫烜自然是不会和阿菀细说，且他也不阿菀多思多虑，免得像上辈那般坏了，更不会告诉她了。可惜他有心将阿菀养成傻白甜的样，阿菀好像却不吃这套。

卫烜很是殷勤地捧了她的衣过来，亲自帮她穿上，顺便趁机手脚。

而卫烜会注意五皇这种嗜好，不得不说是因为一个人了，那便是昨日刚门的五皇妃。

卫烜欣赏这位五皇妃何氏的手段，当时他在边境，虽未亲所见，但属也将打探到的消息传回来给他，当时他还颇为可惜太死的不是时候，让三皇逃过一劫。却也是因为五皇妃临死之前算计了五皇，让卫烜留在京中的人得到了足够的证据，之后才能在为阿菀报仇的时候，将他往死里黑。

卫烜的肌肉瞬间绷紧，却不敢移开。

在她的注视，卫烜表更无辜了，只是心里有儿七上八的，担心阿菀继续追问去，怕会污了她的耳朵。

上辈卫烜听说她的时候，是五皇妃的突然惨死。而且临死之前她了一件十分大胆的事，竟然将十个被喂了药的大英武的侍卫同自己的丈夫五皇关在了一间房里，差让五皇因此而败名裂。只可惜当时恰逢太薨逝，整个朝堂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太薨逝之事上，三皇及时为他收拾善后，这事方没有被到皇帝面前。

阿菀盯他半晌，见他面上丝毫不其他，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