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了中秋，夜晚的气温凉了不少，可是刚才那般折腾，上了不少的汗。阿菀不好意思让卫烜给自己，便躲到床里放帐自己，并且警告他不许偷看。然后就着微暗的光线，看到上的痕迹，忍不住脸发红。

卫烜很自然地接：“我妹妹现在也是你妹妹了！”

卫烜很听话地伸一条修长笔直的，将被甩到床尾的一条亵勾过来套上，然后又捡起阿菀先前被他撕开的衣服，发现成了几块破布，顿时脸庞微微有些泛红——不是害羞，而是激动。

那种亲自剥开包装，里面让人觊觎无比的礼的心，凡是男人都会懂的。

卫烜却缩回了手，并且振振有词地说：“你刚才耗费了那么多力气，现在还累着，我帮你就可以了。”然后他红着脸，声音变低了，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而且，我们已经成亲了，这种事不是应该的么？”

阿菀往床里挪了挪，给他留了个位置，可是少年的愣是往她边挪，紧紧地贴着她的，属于他的气息无不在提醒着她，他的存在。他的温很，烘烘地偎着她，上的酒味已经没了，只有淡淡的沉香，并不刺鼻。

阿菀：“……应该你妹！”

虽然心里知对方才十五岁，让她有种猥亵未成年人的罪恶，可是——上辈活了十八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又因为医生一再地警告她不宜交男朋友，免得被恋影响绪起伏过大对心脏之类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幻想的。

卫烜上随便地套了一件宽大的寝衣，衣襟大敞，属于少年的单薄的膛，不过却十分结实。阿菀看了一，脑不由得回想起刚才手里摸到的，莫名地脸又红了。

一定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这种癖好！

“什么？”阿菀有些累，声音糊地应了一声。今天忙碌了一天，刚才又让他折腾了一回，很消耗力及神，让她随时觉得自己可以睡着。

而这辈，她还未来得及幻想，就被定了未婚夫，并且十五岁就成亲了，有了个现成的人让她摸，这觉还真是一言难尽。

等阿菀完穿上净的寝衣后，卫烜也随便了，便赶紧上床了。

卫烜刚才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又啃又咬，虽然未能到最后，却有种异样的满足，心很好地由着她了。不过盯着那放的帐，想到阿菀就在里面，说不定现在什么都不穿，还是有忍不住有小激动，某个地方不听话地起了反应。

“阿菀……”

最后关于帮忙穿衣服的事，终究没能讨论个结果，卫烜便被阿菀踹床，然后拉了拉床里的一条绳绦，让丫鬟送了一盆清来。

“衣服被撕坏了，我去拿净的给你穿。”卫烜讨好地对她，“不过还有这件可以穿，我帮你。”

阿菀的目光扫过他手上的那几块布，最后定在他手指上勾着的那件有几细绳的大红肚兜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

不过很快地，在发现自己的被人搂住，后背贴上一

“不用你帮忙，给我！”她爬起，劈手夺过那件贴衣。

，青期的少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