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吞他喂过来的桂花糕，细嚼慢咽地吃去，这才慢悠悠：“那时候年纪小，也没什么压力。现在，我是有目标的。”

锦珠和王嬷嬷等人劝不住她，正发愁呢。这世上，也只有嘉正帝能得住她了。

他今日原本是想治她来着，她夜不归宿，无视帝威，还不经过他同意就拜了欧阳陵师父，对欧阳陵的比对他多多了。结果她在他面前撒卖乖，他就把自己的目的都忘了。

四月，集贤院外的海棠花已经全开了，云蒸霞蔚的，引来无数蝶舞蜂飞。

欧阳陵此时站在她后面，“娘娘画得如何了？”

赵琰颇有兴味：“哦？什么目标，说来听听？”

不他所料，阿凝是画了一上午的画，若非赵琰来，她连午膳都不打算用了。

她今日穿淡蓝长裙，外披白纱衣，腰间缠绕着白红宝石绸缎，华贵而简素。自从第一回穿青长衫被治了一回后，她后来都脆女装过来集贤殿，坦坦，倒也没哪个说她什么。主要也是她早有才名，这会儿拜欧阳陵师父，大齐素来崇尚才艺传承，众人对此总会多几分宽容。

嘉正帝丝毫没有被忤逆的不，反而觉得小丫傲地模样实在可人，放手的筷，住她的小巴，亲去，尝到了桂花糕的甜味。

被里的小姑娘如今跟刚生的小羊羔似的，浑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还信任地靠着他，安恬的睡容。

翌日，赵琰一大早就上朝去了，后面又见了几位大臣，到底惦念着小人儿，到了中午，还是赶回了熹宁用膳和午休。

琰见她羞得不行，抬咬了一她的小耳垂：“都夫妻这么久了，有什么好羞的？”

阿凝坐在海棠树，手肘撑在书案上，抬看着天边的夕阳，视野所及的阙殿宇、朱墙绿瓦，都在夕阳余晖的笼罩之，透着一安谧的。

仿佛为了应和这句话，后面他的确很直接。他将自己汹涌的直接地、彻底地浇灌给她，力又深又重……

都是这衣裳惹得祸。可想到小丫穿着这衣裳的模样，他又有蠢蠢动。

被得浑颤抖，她迷糊地昏睡过去时，才恍然醒悟，大约是这衣裳让他如此有“”趣？明明是很正经的学生装嘛……

赵琰笑起来，“哦，原来我家阿凝喜直接一的。”

占有十足的嘉正帝也不忍拂逆她的意愿，只一再调要在众学士离开之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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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迷迷糊糊：“你……你总是故意逗我……”比如不穿肚兜吃饭，比如，现穿的这件，比光着还要来得让人羞赧。

阿凝有苦恼地摇，“不好。”

阿凝瞧他一，“不告诉你！”

事后，嘉正帝也对着那落在地毯上的青长袍皱眉重生之叶府嫡女。

赵琰微有酸意，叹息：“当年你跟我学画，也没有这样拼命的。阿凝，同样都是老师，你怎么能厚此薄彼？”

他低怜地亲了亲那额角，这真是只引火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