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严统领求见。”
“皇上如今抱恙在,仍然对西北边的战事日日忧心,对西征军的请求也屡屡满足,结果你们却又是怎么报答皇恩酬谢朝廷的?骄傲狂妄,掳掠百姓,致使我军招安难行,降地人心浮动,撤了你的职还是轻的,便是要了你的脑袋你也无话可说!”
“行了!”男面无表
,冷漠
,“你们就是跪死在本王帐前也无法换回现在的局势。你这军营里的人,得重重治上一治。先一人三百军棍,活着的继续留守迦洛城,以观后效。至于你这军都指挥使……”声音轻缓而冷沉,“军棍不能少,但本王会让他们留你一条命,日后将功折罪。”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针,就是个纸片儿落到地上都能听到声响了。
自去年冬季,皇上就一病不起,便是西北线战事的连连捷报和喜讯也没能让
严渭忙:“还没有,末将是想来问问殿
的打算,迦洛城已破,殿
何时准备返京?末将也好早作安排。”
于是,早在帐外候着的严渭走了大帐。
守志脸上已是煞白一片,却也只有叩首谢恩的份儿,被侍卫拖着离开大帐。
帐外,陈匀小心翼翼地探脑袋。
男沉默半晌,冷哼
:“迦洛城是格罗
重地,如今西北各
族不知多少人的
睛盯着迦洛城,揣摩着如何应对大齐。凭你们的这一番作为,你以为,剩
的
族还能乖乖接受招安?你说疏于职守,是认为撤了你军都指挥使的职位撤错了?你手
大大小小的将士,哪一个不是看你
守志的
行事?你当真以为本王是
瞎的不成?!”
“殿气儿可消了?”他淡笑着,直接坐在了主座
首的大交椅上。
严渭笑:“既然如此,殿
为何还要赏三百军棍?”
严渭已经换盔甲,一
玄
深衣,显得卓然俊朗。
“殿开恩
开恩!”
守志连连叩首。
赵琰示意让他来。
“还是不够聪明。抢夺有很多种方式,他选了最笨的那种。给他个教训,让他收敛一些。”赵琰说着,又继续研究着上的各
关隘,过了一会儿见严渭还没走,又
:“你来
什么?手上的事
办完了?”
“殿恕罪!殿
恕罪!”
赵琰面缓了缓,淡淡
:“这个
守志,倒很会看人脸
,能屈能伸的,当个军都指挥使真是屈才了,合该去京城
官。”京城的官场是一潭浑
,有时候还就得
守志这种“混鱼”
制衡的工
。
半晌,上首之人冷冷,“此次虽然顺利攻
迦落城,但我军亦折损了不少。西北的战线越来越长,国中军资负担也越来越重,本王多次说过,在降地上应施行仁政,对剩余的
族,以和平招安为主。你就是这样奉命办事的?还是说,你
本不把本王的命令当回事,
本不把皇上赐
的御令金牌看在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