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不想喝药,便劝dao。
阿凝心想这大约指的是两年前中毒一事。
“姑娘也不必过于担心,gong寒之症,很多女zi都有,端看程度如何。姑娘这个qing况并不严重,只要an照老nu的方zi服用几个月,便能把寒气ba了。”
阿凝听了此言,哪里还敢再怠慢,端了碗来,皱着眉把药一kou灌xia去了。灌完之后,她快速放xia碗,嘴上嚷嚷dao:“蜜饯蜜饯!”
待锦珠把樱桃腌渍蜜饯喂到她嘴里,她才松了眉tou,一双大yan睛shui雾迷蒙,又亮晶晶的,可人疼得紧。
“这药好是好,就是太苦了一dian。”她有dian不好意思,红唇抿了抿,解释dao。
肖嬷嬷曾经多次给京城贵人们调养shenzi,都颇有成效。这些贵人们虽然碍于颜面都把这事儿保密,但对肖嬷嬷的银钱报酬是少不了的。她自己有本事,夫家对她自然也很看重。以她现在的shen家,她并不需要到东临侯府zuo这样的活计,她之所以答应这份差事,是因为听闻了荣六姑娘才艺超凡又容颜绝se,她才来的。
她这辈zi生了七个儿zi,很久以前就心心念念能生个女儿,终究没能实现。这会儿她瞧见阿凝生得这样漂亮,且又举止端雅、聪慧过人,便真心喜huan上了。
所以说,脸生得好不好真的很重要。别的什么优dian,都排在后tou了。
阿凝嫌药苦,肖嬷嬷想了想,便低声对阿凝dao:“若是姑娘实在不愿意喝苦药,也有别的法zi。”
“是么?”阿凝脸se一喜,“你说说。”
肖嬷嬷看了yan屋里伺候的几个丫tou。阿凝便让她们都退了chu去。
“还有一种涂抹用的nuan香膏,姑娘只要日日抹在肚腹之chu1,jian持个一年半载,也可gen除此症。”顿了顿,又续dao,“这nuan香膏还有mei肤之用,不过,老nu瞧着姑娘,是无须这个用途的。”
nuan香膏?阿凝觉得这名字有dian熟悉,仔细一想,好像当年jiejie送她的一堆瓶瓶罐罐里就有这个。
阿凝立刻对肖嬷嬷刮目相看了。要知dao荣宓送给阿凝的,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好东西,没想到肖嬷嬷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她都愿意给自己用,显见得对自己十分用心。
大约肖嬷嬷是看chu来阿凝对她目光的改变,她又淡笑dao:“老nu年轻时在gong里待的时间长,又是医女,在这方面自然知dao的多一些。”
阿凝diandiantou,“嬷嬷是有本事的人,令人敬佩。”
肖嬷嬷知dao,阿凝这才算是基本对她消除了戒心。“这算不得什么本事,”她笑了一xia,又dao:“说到这个,老nu想起昨日看见姑娘用的一味药wanzi,可否让老nu仔细瞧瞧?”
阿凝每日服用的药wan,自然是很久以前从赵琰那里得来的。她服了这样久,如今都成了习惯了。昨日不小心被肖嬷嬷看见了,肖嬷嬷追问这是什么药,阿凝骗她说是qiangshen之用的普通药wan。
“我两年前中过毒,”阿凝坦白dao,“那药wan是解药。我觉得毒应该解得差不多了。那一瓶zi也快见底了,便索xing都吃完算了。”
肖嬷嬷摇摇tou,“老nu远远瞧着,不像是什么解药。”
阿凝便起shen去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