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日他为了给母妃求qing,每日都来求见景元帝,但景元帝一直没见他。
“殿xia随老nu来吧。”
赵玠jin殿之后,立刻跪xia来哭dao:“父皇!儿臣想知dao,母妃到底犯了什么罪?”
景元帝一语不发,只沉冷地看他。
赵玠惯来善于在景元帝面前耍嘴卖乖,这会儿也不怵景元帝阴冷的神qing,只扑在他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缂丝靴旁,“馨晨殿那样偏僻破旧,母妃哪里住的习惯?母妃这么多年来贤孝淑慎,一心伺候父皇,父皇怎么能因为外人的挑拨就chu1罚母妃呢?”
“你母妃的事你就不要guan了。”景元帝淡淡说着,又把手里的信扔到赵玠的脸上,“你先看看,这个是什么?”
赵玠接过来一看,脸se大变,“父皇,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贼zi,竟敢写这样的信来诬陷儿臣!”
他伸手就要把信给撕掉,景元帝却忽然一脚把他踢到一边,“诬陷?!你就跟你那个母妃一样,把朕当聋zi傻zi吧?不说别的,信中所说的占取土地扩建私宅、qiang抢民女广蓄姬妾之事,哪一样是诬陷了?”
赵玠辩解dao:“儿臣……儿臣不过就是风liu一些,您以前不是还跟儿臣说,人不风liu枉少年么?”
“荒唐!满上京城都知dao你宣王的臭名,你shen为亲王的脸面呢?”他顿了顿,又dao:“朕再问你一句,信中所言,那小院中的谋逆之wu都是你让人放jin去的,这说的可是实qing?”
赵玠慌忙磕toudao:“父皇!这是天大的冤枉啊!儿臣就是吃了熊心豹zi胆儿,也不敢zuoxia这等事儿啊!”他忽然醒悟dao:“这都是四哥!一定是四哥让人写的这封信,都是四哥嫁祸的我,是四……”
“住kou!”景元帝怒喝dao,“你三番两次对老四xia杀手,当朕不知dao吗?现在他都已经自请ru牢狱,还怎么嫁祸你?”
“父皇!儿臣……”
“你不用再狡辩了。”景元帝胡zi已经银白,如今气得发抖,“朕实话告诉你,这信就是你的贴shen侍卫gao延写的。”
赵玠仿佛遭了雷击一般!他的贴shennei侍gao延,天xia只怕没有第二人比他更清楚,宣王zuo了什么!
gao延是从小就跟着他的,竟然会背叛他?
“没话说了?”景元帝沉声dao,“你不止行事放纵不羁,还不念兄弟qing分,屡xia毒手,嫁祸栽赃,实在让朕失望之极。”
看着景元帝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心里忽然明白了一些。
以前他也被所谓公正廉吏状告过许多次,但父皇从来都睁一yan闭一yan,今日对他这样bo然大怒,chu1chu1维护四哥,定然有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这个节骨yan儿上,除了在馨晨殿里关着的姚淑妃,赵玠想不chu别的原因了。
“你为什么要嫁祸祈王?”景元帝dao,“你母妃的事qing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跟祈王gen本毫无gan1系。”
赵玠沉默片刻,低声dao:“父皇,说chu来您可能不相信儿臣,可是……儿臣不喜huan四哥,都是因为……因为他是前皇后留给父皇您的耻辱!是……”
话还没完,景元帝就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