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馥听她此言，心里也好过了一些。

“还有姚也是，我对她那样好，她最近却忽然不理会我了。我都不知为什么。原想这回来明玉山庄可以看见她，但她却没来。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没想到这一回来，脸更难看了，就连阿凝连说了两个冷笑话逗她，她都没笑。

只喜她一个？”这世间男，哪有只守着一个女过日的？

这日傍晚，阿凝让人搬了人榻在门的架纳凉。周微风习习，绿荫重重，散几缕柔和的月光，和此起彼伏的蛙声交相呼应，愈显空灵寂静。

唔……她那个世夫是特例。是因为她大太完了。而这种事，是不太可能会发生在普通人上的。这个普通人，在她看来，也包括了自己。

这是肯定的。若不如此，穆国公府在京里还有什么脸面？江璃若门就是正妻，同时也逃脱了府里嫡母的迫害。阿凝愈发觉得她这是因祸得福了。

“哎，听说七夕夜里坐在架，能听见郎和织女说的悄悄话。只可惜今日不是七夕。”秦晚馥摇了把花鸟小团扇，靠在一张如意纹紫檀木镶大理石人榻上，上只着了一件牡丹玉薄衫，刚熏的发散在后，脸儿清汤寡，愈显净。

所以，阿凝更看重的是地位，而不是所谓“男长久的喜”。

秦晚馥见此，便也来纳凉。

秦晚馥愈发低落，“我还在这儿为她抱不平呢，结果人却是故意设计的。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很傻？”

阿凝伸手了她一，“馥儿又开我玩笑。”

阿凝坐在她对面的五福捧寿纹梨花木人榻上，手里的人团扇顿了顿，笑：“既然是悄悄话，我们听来什么？”

秦晚馥噗嗤一声笑了，“那你早些嫁个夫君试试呗！”

两个人一起用过午膳后，秦晚馥的贴丫鬟凌霜来回话，说是穆国公府的人都放消息来了，一定会风风光光聘江姑娘过门的。

秦晚馥还是忍不住去木槿园瞧了江璃若，到天黑时才回了灵溪院。

“不过，

秦晚馥瞧她一，“你难希望自己的夫君纳妾、或者在外面养外室？自然是像书哥哥那样专一的最好。”

“馥儿何必如此？”阿凝劝，“她既然愿意把这样隐秘的事告诉你，把她的心机也告诉你，足以见得她是把你当好友了的。你为她着想，也没有什么错。”

阿凝想了想，摇：“我现在也没有夫君，想象不来是个什么觉。”不过，她知，父亲纳妾时，母亲每回都要伤心一阵。可伤心归伤心，该过的日还得过，作为正妻主母，把那些个小妾们拿规矩也就是了。

阿凝：“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只知，这段日她连林夕别院都没去的。想必是府里有事，跟你是没什么关系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阿凝一愣。

秦晚馥没作声，过了一会儿，：“我今日午去找璃若了。你知她跟我说的什么吗？她说，她是故意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