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后曾经带着我还有哥哥们来这里看花灯。”顿了顿，他续：“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阿凝：“……”

一只糖葫芦递给阿凝。

阿凝偏：“殿把我当小孩了吧？”还玩儿呢。

看她的想法，男笑起来，“你一个小姑娘，我怎么会忍心把你拖？”他朝不远的放灯河指了指，“你看，到了。”

不过，她皱眉：“我哪儿吃得了这么多。”她是在书里知糖葫芦这个东西的，自己没吃过。街上的东西毕竟不净，她只是想略微尝尝。

阿凝沉静来，她瞧了赵琰，“你先送我回府吧。你的事，我又帮不上忙。”她知他许多秘密，以两个人如今的关系，她当然不会说去。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去趟他的浑。

如今的阿凝就是个天真纯洁的

阿凝愣住了，她没想过他会跟自己说这些。虽然先皇后和三位皇在一场火灾中同时葬，是大家都知的事，但是如今从他的中说，阿凝还是忽然到一阵难受。

河滨还有一红木五角亭，比不得荣府里藕花亭的别致巧，但颇有素雅淡泊之气。

她知，他把馥儿和宁知墨甩开，定然不是为了害她。想了想，忽然福至心灵，睁大睛：“你是不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被人发现，所以支开了他们。

赵琰已经当先走了过去。阿凝犹豫了一，望见他立在亭中的莫名萧索的背影，终于还是跟过去了。

阿凝睛都瞪大了，心，这位殿拿只糖葫芦杆的姿势……也这么优雅。

阿凝朝面前一望，只见月一弯河，上面飘满了各花灯，星星的烛火与星月舒朗的墨蓝天空交相呼应，得让人叹息。

阿凝心想，若是她的至亲都死了，她…大概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的。推己及人，阿凝也为他心疼。

“为什么？”

亭中有一副石桌石椅，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第34章元宵聚（二）

阿凝摇摇，一双看着他，里面隐隐有几分怜惜。世上女人比男人容易心，而女人之中，天真纯洁的小姑娘又比历经俗世的妇人更容易心。

男笑得云淡风轻，“嗯，你说对了。”现在他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企图拐走一个漂亮小姑娘么。

陆青山不知从哪儿变个垫来，放在了那两只石墩上。赵琰坐了来，又朝阿凝笑：“你这么胆小，跟你说这些是不是吓坏你了？”

赵琰：“哦？你难不是么？”

阿凝决定不跟他计较，拿了糖葫芦在手里，把刚才被他岔开的话茬儿又在心里过了一遍。

他那时候还很小吧，亲看着至亲们死去，还是那样痛苦的死法，他心里该是个什么觉呢？

赵琰听到她的脚步声，唇角勾一抹笑意。声音却异常清冷寥落，“阿凝，你知我为什么到这儿来吗？”

男闲闲：“这果生得圆可又鲜艳诱人……唔，适合你的。你若不吃，就拿在手里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