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真的不妨事。”
“不妨事?你,你都疼得……”语声一哽,泪又涌了chu来。
“别怕,”看她心疼得哭了,他心一re,shen上的疼像是立刻轻了许多,柔声安weidao,“我自己的shenzi我自己知dao,旧伤牵扯,养养就好了。这深更半夜的,你便是寻了这儿的大夫来,他也看不了啊。”
静香一怔,这才记起丹彤的叮嘱,心急如焚,也只得qiang忍着安稳xia来,想着那话中更让人心碎的结果,泪扑簌簌再止不住,心痛至极反倒安然,已然如此,伤也好,残也罢,只要守着他……
低tou,轻轻用帕zi沾着他额tou的冷汗,“疼得厉害么……”
被她疼惜着,承泽轻轻搭了yan帘……
那痛缓缓退去了尖利,汗慢慢落,鼻中又嗅到她的味dao,这一次,更近,更近……嗯?睁开yan睛,天哪,承泽不由在心里惊呼,刚才只顾了拦着不让她走,竟没想到把她拉得这么近,那味dao再不是从她的袖中来,而是,而是从她的衣领……白皙如雪的脖颈,nuannuan的ti香,侵ru心中,一刻就酥ruan……痴痴地,不由自主抬起了手,想碰一碰,碰一碰她脸上那晶莹的泪……
指尖的温度轻轻dian在她的腮边,静香一激灵,猛地醒过神,才发觉此刻自己竟坐在他的枕边,他的脸庞,他的气息近得仿佛是弯在自己怀中,脸腾地guntang,赶紧想往后挪,却不料被他握着手,一并牵扯,承泽立刻叫,“哎哟!”静香吓得再顾不得挣,只急急地问,“怎么了?可是又疼?”
“嗯,疼,疼呢。”kou中嚷嚷着撒jiao,手紧紧握着她,迫她近近地挨着自己,心惬意,真是惬意……
老天总是不能尽随人愿,就在承泽心里念着更再别敲、天再别亮的时候,门轻响,不待人走jin来,静香已是有足够的借kou脱开他的手,坐远些。承泽自是恨,可也不敢再造次。
“小jie,”
背着烛灯,荷叶儿轻手轻脚将托盘放在桌上,正想劝静香吃些东西,突然看到承泽竟是睁着yan睛,jing1jing1神神的,惊喜dao,“哎呀!二爷醒了!”
“嗯。”承泽笑笑。
“真是佛祖保佑,真是佛祖保佑……”小丫tou说着,yan圈儿竟红了。其实,她ding烦小jie的婆家,死了的就不说了,活着的最讨厌就是这二爷,也不知dao是从何时开始,只要碰见他,小jie不是伤心,就是发呆,再不就生病。好容易回了娘家,可清静了没有两天,他又来了,刚见面,说了没两句,自己跑了不说,惹得小jie好一通liu泪,惹得荷叶儿心里直骂真真个瘟神!可所有这些怨都被这差dian要了命的飞来横祸给吓跑了,这两日荷叶儿也跟小jie一样提着心,吃不xia,睡不好,就盼着二爷早dian平安。
“可带了粥来?”静香看向背影里的托盘。
“哦,带了。”荷叶儿赶紧抹了把yan睛,转shen端了小碗粥递了过来。
静香接过正要喂,才见他的不适,这躺着能喝shui,吃饭就实在不便,虽不能坐,也得给他垫gao些枕tou。
看chu小jie的意思,荷叶儿赶紧上前,“我来。”
荷叶儿拽过床里的被褥,承泽很pei合地抬tou,可依旧不够gao,荷叶儿不得不伸手扶了他的脖颈,可她哪里伺候过男人,一上手才发现他好重,一时笨手笨脚,再不得章法。
看着荷叶儿手忙脚乱,静香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