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寰晨家的公，讨好地笑：“对了，宋先生能不能开个后门啥的？”

        先前宋遥夜对程舒然有不少照顾，但现在，程舒然也是他的敌。他今天来也是看顾真面，帮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还想通过他的关系开后门简直天方夜谭。

        宋遥夜的笑意不善：“想走后门的人多了，我凭什么要开后门？”

        夏萱愣了一，她的厚脸忽然有脸红。宋遥夜是不是那个……意思？她一直听说寰晨的潜规则多，可恶心那套了。但当她见过宋遥夜，忽然觉得如果能被他潜……那潜规则真是好文明啊。

        她羞涩地笑了笑：“为了我们舒然的将来，我牺牲一不算什么。”

        顾真捂住嘴低，努力憋着别笑声。

        程舒然也没看，夏萱又犯花痴了……还打着他的旗号要求被潜规则，没息到家了。

        宋遥夜看着一脸羞的夏萱，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曾经慕他的肖初。

        为了专注顾真一个人的经纪人，他把祁连和肖初都转给了别人。祁连还是总榜第四，位置如磐石般稳固。

        但离开他的运营后，各方面都不算挑的肖初很快就掉了前二百。后来她的名次一掉再掉，人也消沉，最近甚至已经辞职离开了长跃。

        他知不是自己的问题，就算把石包装成金，可石总归是石。但如果不是他抛掉肖初，她至少还可以在舒适圈安稳度日。

        他的眉舒展来，淡淡：“这种选秀类综艺黑幕很多，上关节都打通你牺牲不过来。有那么多好走的路放着不走，走这条，没那个必要。”

        夏萱愣了一，宋遥夜没有明着拒绝她，非常给她留面，又告诉了她这类综艺的黑暗。

        虽然他年纪比她小，看事却比她透彻。她有谢宋遥夜，也更喜他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又完的人呢？

        后来宋遥夜和顾真争论一番，终于敲定了程舒然接来半年的日程。俩人的专业程度让夏萱自愧不如，好像她只是个挂名的经纪人，顾、宋两人才是真正的幕后大佬。

        程舒然已经听懵了。顾真问他有没有异议，他除了没有啥也说不来。

        事结束，夏萱送他们走远了，才恋恋不舍地回来。她拿着宋遥夜用钢笔写的日程草稿，叹字如其人，连随手写的字都飘逸得令人心折。

        程舒然有无语：“你不会要裱起来收藏吧……”

        夏萱给了他一记刀：“瞎说什么大实话。”

        程舒然：“……”

        夏萱叮嘱他：“什么都不许往外说，知吗？敢说我就杀人灭。”

        程舒然，了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停了几秒，他又小心翼翼地说：“，你喜弟弟的话，我可以介绍我们学校的。练田径的，篮球队的……保证材好，不油腻不猥琐。”

        夏萱翻了个白：“我姑父给我介绍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来了？怎么不脆把你自己介绍给我？”

        程舒然挠了挠：“我不是你喜的类型。”

        夏萱无语：“那你觉得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育生，就是我喜的类型了？”

        程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