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然可能也彻底不要脸了，手指加到了三，在顾真的一边一边四摸索着。他摸到了顾真的，故意在那附近来去，就是不到关键位置。顾真被得淫乱，撑着程舒然的肩膀大息。

        她停了片刻，加快速度解程舒然的衬衫扣，剥光他的上，她倒没急着解他的带扣。而是努力平复自己的呼，面上用挑逗的目光瞧他，手上用指甲尖猫抓似的轻挠他早就涨得突的西裆。

        就像玩街机小霸王，一个人招，另一个人就会以要把对方打倒为目的打自己的技能。顾真的轻颤――程舒然加了第二手指，更快地在她的花间。

        他皱了皱眉，说起话来声音断续，夹杂着难耐的息：“隔靴搔……有……什么意思……”

        顾真原本完的表裂开了一，这小趁着演戏，胆怎么变这么大？

        顾真眨了眨睛，无辜地歪着笑：“欠？我可没有赊过账啊。“

        “在这之前，我没发现你这么欠。”

        关于这场戏的设计，难有人给他过主意？

        于是，她隔着用力了一把程舒然发的官，轻轻重重地。肉棒的端渗前，濡湿层层布料，直到浅灰的西也现一块深灰。

        顾真被这一瞬的所迷，了自己的唇角，抬手解他的第二颗衬衫扣。她刚解开一颗，一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挤她的花，曲起指节开始肆意探索她的。

        程舒然脱掉，涨到极的粉红阴弹到了顾真的大：

        不过，既然要飙戏，她才不会输。

        ――原来他要玩的游戏就是她帮他脱衣服，他用手指她的。顾真自然而然地认为，他是在报复她先前用手背蹭他裆的行为，她一时有难以接受这个坏居然是程舒然。

        “不是欠帐的欠。”

唇边带笑，像是鼓励她效仿，最好快一把自己剥光才好。

        程舒然捉住顾真使坏的手，死死在桌上。她却像是堂而皇之行窃被抓住的惯偷，笑得悠然自得：“呀，被抓住了呢。”

        终于扳回一局，他把手指从泛滥的花里来，在自己上抹了抹，控住顾真两只伶仃的手腕，另一只手“叮”地解开带的金属扣。

        左右过一遍的肉，受过被攫取附后，那手指开始前后动，轻蹭已经立的花。除了让人更，多一分力气都不会给。

        “是欠的欠。”

        程舒然也受不住这个，原本从容的神又开始现轻微颤抖，结不断地上动。

        顾真胜利者的笑容，语气还是茶得很：“Josh先生哪里吗？”

        落到地上，程舒然唇角微微朝，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怨气。顾真被控住手腕也不老实，还想去摸他线条漂亮的腹肌，还差一寸碰到的时候，又被程舒然一把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