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笑声：“不是梦。”

        顾真也笑了，故作姿态：“嚯，胆突然就大了嘛？”

        顾真伸手揪了一程舒然的耳朵：“你看，不是梦吧？”

        好在顾真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她更希望什么都不要发生——她也担心，不论戏外和谁发生关系，次数多了她的心也会沦陷，也会偏袒。

现在，我希望你可以大声说自己的想法，自己想的事。”

        歌词意味很，程舒然有意模仿的稍显生涩，但加上他独有的嗓音，却更加诱人。顾真笑得脸疼，如果程舒然没化妆，是用本相来唱得话，她怀疑自己会没节地扑过去。

        程舒然忍不住嘴角上扬，顾真是全世界第一个祝他生日快乐的人。不仅如此，接来的二十四小时她都会陪他度过。

        正当她想着，旁边的“蚕茧”忽然动了，柔的唇在她脸上留一个极其短暂的吻，然后她听到一声克制不住的低笑。

        两个人都洗漱好，靠在床一人盖一床被。计划，第二天要去迪士尼乐园，顾真特地买了早鸟票，八就可以园。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顾真拍了拍程舒然的肩：“生日快乐，祝贺你二十岁了。”

        “因为你说……要听从心的想法。”

        加上吃早饭和收拾，顾真建议五起，程舒然听完前一黑。现在都快十二了，只能睡五个小时……

        顾真捂着嘴笑：“好，不会再化成今天这样了。”

        过去她不觉得程舒然有什么引力，但如今，他就像从而外焕发光泽的珍珠一样——他就像活在你周围的普通人，弟弟或者同学，不够聪明但很愿意努力。遇事会犹豫，但也会背着你在街上横冲直撞。

        程舒然指了指自己：“那我化不化？”

        她了一程舒然的心：“听从你的心。我不会因此生气，反而还会奖励你。”

        这趟旅程开始之前，他无数次想过会有多开心，当他真正验到的一刻，反而怀疑自己在梦。

        程舒然纠结了一会儿，：“嗯，不过……”

        程舒然一脸不信：“你还是掐我吧。”

        加安可时间，演唱会持续了三小时。顾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放松过。她可以放空大脑，只跟着歌手们的音符和曲调走。她庆幸没买台上的票，否则她可能会失足或者脆因为激动地跌去。

        因为不允许用荧光棒，大家打开手机电筒应援，远看就像一片星光。顾真看过几次演唱会，但没有一场的氛围能比得上今天。

        灯忽然暗来，观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音乐响起，歌手说着场的话走向舞台，多日以来的期待和被集中投，然后被燃。

        被卷儿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结束后，两个人还是很兴奋。回酒店的路上边跑边聊，像两个小疯。好像还嫌不尽兴，被顾真一怂恿，程舒然卷了酒店宣传册当话筒，模仿原唱来唱今晚上印象最深的两首歌。

        顾真笑：“什么？大胆说。”

        程舒然挠了挠：“我明天过生日，能不能化好看……但不要被认来……”

        顾真笑了，给了折中方案：“要不你晚起半小时吧，我化妆的时间你多睡会儿。”

        你想发疯的时候，他会陪你发疯；你不想说话的时候，他也合时宜地陷静默。当你想吃零，他就撕开薯片袋递给你，绝不会煞风景地劝你注意材住嘴。

        程舒然，然后快速缩被蜷成一团，一动不动像是一只蚕茧。

        顾真关掉床的台灯后也爬被，反正床够宽，靠边睡的话两人都碰不到一起。而且明天要起超早，去迪士尼玩又累，就算有绮思也会向势让步。

        程舒然笑得傻里傻气的：“你掐我一，看痛不痛。”

        “嗯！”程舒然低着，嘴角却翘到了天上，顾真也被传染得满面笑容。她拍了拍程舒然的脑袋，笑：“明天还有你兴的时候，快睡吧。”

        顾真歪着脑袋看他：“你想化吗？”

        程舒然的僵了片刻，一秒赶忙扯了外套摆遮住——可能还是年轻不经撩，只是这样，他瞬间就起了反应。

        看到他不可置信的模样，顾真的玩心又起。她揽过程舒然的脖，在他左侧颌角印一个一即走的吻。

        宋遥夜已经是一个摆明的教训。如果她真的有了四五个“男朋友”，万一人人都是醋缸，自己的生活很可能会被这些家伙搅得乱成一团。

        “……奖励我？”程舒然睁大睛。

        顾真看见他的样，很快就知了怎么回事。她没继续调戏他，撑着颌笑着转过脸：“快开始了。”